看著離開的老師們,校長心中也很無奈,“這幫臭小子!第一天就這麼能鬧!真是那幫老家夥的真傳!”
深夜,教學樓內的辦公室中,穀鋒背著手站在窗前,學生們已經離校而去,教學樓內寂靜下來。不一會,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
“你還真敢回來!”半晌,穀鋒不客氣的嚴厲起來。
薛研早已料到他的態度,也不驚訝,“我家小姐在這裏,怎能不回來?”不是不敢,也不是不願,而是這顆心都在那裏,思著念著,放不下,隻有見到,方可安心。
穀鋒回過身來,忿忿地看薛研一眼,“你以為你的那些心思我不知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滾回小島上深造一遍,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尊卑有別?什麼叫做戴罪之身?”
薛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強自穩下了心神,微微低著頭,怕對方看到心中的痛處。“穀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必須要回來,哪怕以後萬劫不複。”我的命是小姐的,她若想拿,隨時可以拿去。但在她沒有發現之前,就憐上天讓我在她身邊多待一陣,哪怕,僅僅是遠遠地看上一眼,我也心甘。
“誒!”穀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是真心喜歡麵前這個孩子,聰明果斷,識人斷物,能力非凡,隻可惜背負了罪孽,去奢望那不可得到的人。一天前,薛研便找上他,央他為自己在萬亨學院謀個職位,本想著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卻又見這薛研在表明自身身份後,內心愧疚同時卻無半分卑躬屈膝之意,言語中又盡顯自身博學,穀鋒實在是下不去手。交談幾許,便喜歡上了這個孩子。
或許是這麼長時間的壓迫和緊張,薛研也漸漸地向穀鋒道出了一些無關機密自身的成長曆程,來緩解自身的情緒,那料古風似乎發生了什麼,就有了剛剛的一段對話。
穀鋒是誰?暫且不論,單單是三四十歲能擔任一校之長就不是什麼普通人物,薛研一個年僅16歲的小娃,在這個年紀會發生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也權當是為了薛研好,才來敲打敲打他莫生這不該生的心思,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隻不過穀鋒不知道的是,這“不該生的心思”薛研早就生了,也早就被責打警告過,不過,那都沒有用,更遑論這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呢?
“我這次來是謝謝穀叔的。”謝謝您讓我在萬亨學院謀了一職,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看小姐了。當然後麵的話薛研沒敢說,隻是悄悄的在心裏補齊了。
穀鋒斜了一眼,謝?也沒見有什麼誠意啊?空手來空手走?你以為你是妙手空空兒啊?“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穀鋒暗自不忿了一番,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