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裏的風俗,居然大晚上的下葬,我心中暗想著,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屏幕,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
看起來似乎是什麼了死人,接著畫麵一轉似乎是到了墳地了,一群人正把棺材下到一個大坑裏麵。
突然異變陡生,不知道是哪位力道沒有控製好,把棺材的一角磕到了,立刻把棺材的蓋子掉落在地上
而後令人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這個棺材裏麵居然沒有屍身,僅僅有一個頭,不知道是導演的惡趣味還是怎麼的,居然給了這個頭一個特寫。
一個灰黑色的頭顱,五官正在止不住的流血,那模樣要多麼淒慘就有多麼的淒慘。就在此時電視機像是壞了一樣,定格在這個畫麵
“媽呀!”一下子把我嚇得從床上蹦了起來,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電視,我也在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就起身把電視機的插頭拔了。
還好令我最為擔心的一幕沒有出現,電視機一黑,那滲人的畫麵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摸了摸額頭,不知不覺中我被那畫麵已經嚇出了一聲冷汗。
“籲!”我撫摸著跳動不停的小心髒,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也不知道這老板是什麼惡趣味居然給旅客放這種恐怖片。
算了我也不再多想,那恐怖片的畫麵把我看電視的心情都攪動的沒有了,我立刻跑到了床上,準備蒙頭大睡。
我特意把空調調低,這種天氣最適合一邊開著空調,一邊蓋著被子,我愜意的想著,剛剛鑽進了被窩,腳頭出現了一個圓鼓鼓的東西。用腳摸摸,好像有籃球般的大小,不知怎麼的還有種黏糊糊的感覺
我可是沒有帶著球一類的東西到旅館裏麵來啊?想不出來是什麼東西,我索性掀開了被子。可是看到腳邊那個東西的我差點沒有昏過去。
那圓鼓鼓的不是別的什麼,正是剛剛電視裏麵出現的那個人頭,那黏糊糊的感覺赫然就是人頭上麵的血跡。
那人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它,立刻睜開了眼睛,那眼睛裏麵沒有眼珠子,空洞洞的什麼都沒有。
它就用一雙空洞洞的眼眶盯著我,我一忍再忍生怕自己叫出聲來驚動了這個鬼東西,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準備出門找人求救。
心中又不停的把趙權罵了一道,要不是趙權去找老板娘談人生了,怎麼會讓我一個人留下來麵對這樣的場景。
那人頭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居然緩緩的飛了起來,然後懸停在空中,麵無表情的看著我的方向。
我倒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連忙往門的那個方向跑去,可是不知道出現了什麼問題,門把怎麼都擰不開。
眼看著那個飛頭蠻離我越來越近,我也顧不得其他的,猛地踹著大門,希望可以將大門踹出一個大洞來。
我之前看著趙權踹門挺簡單,三把兩下就把門踹出了一個大窟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我這裏就變得特別的困難,我一腳上去就像是提到了一個鐵板上麵,不僅沒有踹開門,還把我的腳出踹的生疼。
媽的趙權,現在還不回來,我就要被困死在這裏了,我的心裏把趙權罵了幾百遍,現在依靠別人沒有用,隻用靠自己了。
可是為了以防萬一,王大勝給我們道具都被丟在裏車上,現在我身上並沒有可以克製這飛頭蠻的法器,突然我心裏一動,拿出了口袋裏麵那張用於安睡的符紙。
這東西肯定有著法力,說不定飛頭蠻可以顧忌一點,想到這裏,我把那符紙拿到了手上,飛頭蠻速度很快,眨眼之間就到了我的麵前。
我立馬把手一揚,果然我想的沒有錯,那飛頭蠻似乎是有些畏懼我手上的符紙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我的眼睛就盯在房間敞開的窗戶上麵,心中暗暗計算著,我們房間才在二樓,要是這樣跳下去頂多是個輕傷死不了人的。
心中一下子拿定了主義,趁著這飛頭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向窗邊跑去,此時的飛頭蠻似乎已經感覺到我手上的符咒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威脅。
在我跑動的瞬間它也動了,不過還好,這飛頭蠻還是慢了一步,等他到達窗邊的時候我已經奪窗而出了。
很快我就掉落在地上,我皆時打了一個滾,還好並沒有對我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勢,頂多隻有兩三處擦傷而已。
看著一樓的店麵還敞開著,我立馬衝了進去,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把趙權從這個旅店裏麵帶走,行李可以不要,小命可不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