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們兩個隻是從泰國偷偷運一些古曼童回來,果然冥幣廠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很快整個吉林的冥幣市場都被他給占領了。
可是他還是不滿足,於是張正廣就跟他提出了把怨氣嫁接到古曼童身上的辦法,此時他已經賺錢賺紅了眼睛,哪裏還顧得上其他。
他殺第一個人就想到了何正雄,起先他們兩個是一個村子的,何正雄對他很是看不起,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就想要報複。
正好那段時間何正雄的廠子垮了過的十分的落魄,錢西山就用老朋友的姿態去探望他,何正雄對他的來訪並沒有生疑反而十分熱情的招待他。
可是他還是趁著何正雄不注意,活生生的勒死了他,並且用張正廣告訴他的辦法將他的怨氣集中在頭發裏麵收集了起來。
接著,他跟張正廣兩個人利用著何正雄的靈魂招攬了不少工人,直到每次古曼童運過來,他們就把工廠裏麵的人殺的幹幹淨淨。
而此時簡單的冥幣生意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又從黑道上麵招攬了王紅仁作為他的得力助手,以冥幣廠做掩護,兩個人從事起來走私的業務,這一下讓他賺的盆滿缽滿的。
錢西山的這一番話,就算是見多識廣的警察們也對他的心狠手辣有些咋舌,據不完全統計這些年在他手上喪命的就有八十多人。
看著錢西山對他所犯的罪行供認不諱,一時之間整個審訊室都安靜了下來,大家一時之間都有些不知道怎麼來懲罰這個惡魔了。
“你隻說了張正廣,王紅仁,可是還有一個羊角胡子的老頭你還沒有供出來,怎麼這個時候你還想玩狡猾?”趙權沉下聲問道。我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感興趣,那羊角胡子在打傷了王大勝之後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此時錢西山的反應卻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什麼羊角胡子?你們搞錯了吧?”
“什麼?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指著錢西山的鼻子大聲的說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就在你家門口打傷王大勝的人,你居然說不知道?”
趙權看到我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一把將我按在座位上麵:“陳東,你冷靜一點,錢西山肯定會受到他應用的懲罰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羊角胡子的老頭!我都認了這麼多罪了,我還在乎這種罪名嗎?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錢西山也激動了起來,努力的為自己辯駁道。
聽了他的話我倒是冷靜了下來,他這話說的的確沒錯,他犯的罪都足夠槍斃他一百次了,現在的他的確沒理由再掩蓋著什麼。
這場小風波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在錢西山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後,幾個穿著西裝的人將他從審訊室帶走了,接下來等待他的肯定就是法律的審判。
雖然對羊角胡子的事情有些想不通,但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也再沒有出現,就是王大勝倒點黴,平白無故的被人打了一頓,現在連想報仇都找不到報仇的對象。
接下來的日子相對於之前來說有些平淡,我有事沒事就去找趙權吹個牛打個屁,看起來趙權似乎也是特別喜歡我這個小兄弟,每次都用些好酒好菜的招呼我,並且還要我去警校學習一段時間,到時候直接進警隊。
說實話,他的這個要求我考慮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我覺得我自己的性格還是不適合做警察,更何況跟吳平安一起做靈異處理公司更加帶勁,就拒絕了他的好意,趙權倒是也沒有太過於失望。
兩個星期後,我正在家裏上著網,突然聽到門外有一陣敲門的聲音,我打開門一看,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地上卻橫著一個信封。
我以為這是哪個無聊的人發出的惡作劇,撿了起來正準備往垃圾桶扔去。無意中往寄件人這一欄看去,何正雄那三個大字刺痛了我的雙眼。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之前錢西山雖然利用過何正雄的魂魄,可是塑料廠的事情暴露了之後,錢西山就將何正雄的魂魄全部吸收在那束頭發裏麵,現在何正雄這個人可真的是在這個時間上麵煙消雲散了。
我連忙將那個信封打開,本來還以為是哪個熟悉的人作弄我,跟我搞得惡作劇,可是隻當我打開信封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錯的多麼的離譜。
信封裏麵擺放著兩個綠色的本子還有幾張黃黃的紙,我連忙拿出仔細的看著,放在裏麵的居然是塑料廠的房產證跟土地證,還有一份產權轉讓書。
我真的沒有想到何正雄居然會把他的塑料廠轉讓給我,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雖然我們這個小地方房價不高,但是裏麵的那些裝備加上房子跟地,少說也值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