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解決方案便製定了下來,領導得知事情原委之後,讓光頭好生道歉,一切按規章製度來辦,至於勞務費的事情也得去申報才行,也就是走個流程,錢財多少,也沒定論。
我三人念在光頭事後態度比較誠懇也就沒跟他多計較,臨走之前留了一個地址和信息之後便驅車揚長而去。
這一路歸來,發生的事情著實不少,好容易回到了家,三人頓覺無比疲憊,一趟泰國之旅簡直是要了人命,得虧我們命不該絕,各自撿了條性命回來。
離開這段時間,家中無人打理,顯得很是冷清,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坐在沙發上也不想動了,而楊薇則是回屋休息去了。
一覺直到第二日天亮,我和楊薇吃完了早飯,覺得該到那保潔公司去看看情況,另外吳安平回來之後便和我們分道揚鑣,誰也不知他跑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咱們剛剛回國,誰也沒那心思去管他。
楊薇算了一下從我們出發到回來這一段時間內的開銷,卻是虧損了十多萬,望著那賬單上的數字,我不禁暗暗叫苦。眼下沒有任何收入來源,咱們這個靈異公司生意也是越來越慘淡,似乎自我和楊薇離去之後,再也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單子了。
再這麼下去,遲早得破產,我對楊薇說:“要是沒事兒,今天就過去吧,而且我們自從接手保潔公司以來,似乎都沒怎麼打理過,今時不比往日,能省的開銷一律給省了,另外讓那老板給個交代。”
楊薇沒什麼意見,那保潔公司是以我們三人名義合資拿下來的,其中股份買斷,全歸我們三人私有,雖然隻是個空殼公司沒什麼太大用處,不過硬要細算,那筆開銷也是非常可怕的。
於是,我和楊薇便出了家門,徑直往保潔公司的方向去了。
到了那公司樓下,才見其蕭條景象,讓我和楊薇都有些無奈,之前我們待在中國時,雖從未對這公司進行過管理,但也不至於冷清到如此程度。
那門口的幾個保安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楊薇大步流星走進去,嘴裏不住的罵了一句,“玩忽職守。”
公司內倒是有幾個做清潔的阿姨正拿著掃帚打掃樓道和走廊,因為人不多,所以即便不打掃看上去也沒多髒。我們路過一樓時,順便詢問了這公司的老板在什麼地方。
那保潔阿姨看到我倆一來就找老板有些吃驚,尤其是我倆口氣還不太友善,她卻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盡量把語氣放和緩,“我們是這保潔公司老板的朋友,他現在在公司裏麵嗎?”
不知為何,從一進來,我就感到手腳冰冷,不知是錯覺還是心裏原因,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可又找不出原因來。
“老板就在公司裏,你們可以去三樓辦公室看看,不過我不敢確定。”
說完,保潔阿姨便拿著清潔工具離開了,那樣子像是大白天裏活見鬼了一樣。我和楊薇都感到了有些奇怪,楊薇低頭想了一會兒,“算了,還是先去找那老板問問情況。”
我剛才還在擔心,老板該不會卷款跑路了吧,現在看來那混小子倒還有幾分心思,若他真敢把我們的錢給卷走了,此事讓吳安平知曉了,鐵定讓他走不出這吉林的地界,當初,我們三人也正是抱著此想法,才答應與他合作。
很快我們便在三樓找到了那老板的辦公司,我上前敲了敲門,等了一陣子才聽裏麵傳來:“請進。”
我和楊薇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推門而入,那老板正坐在桌子前喝茶看報紙呢,還以為是公司哪個保潔阿姨來找他麻煩,卻不想是自己的大股東來了。
老板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起身,臉上堆滿了笑容,“哎呀,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兩位大駕光臨,怎麼事前也不通知一聲?”
我也沒跟他客氣,一屁股坐在對麵沙發上,他忙不迭的親自泡了一壺茶遞過來,我喝了一口,才道:“我看這公司在你經營之下,很不景氣的樣子啊,我們今天就是順道過來看看,公司的營業額,你沒意見吧?”
此話好像是一把劍,剛好戳中了對方的軟肋,那老總是哭笑不得,見我二人不像是作秀,隨即哭喪著道:“陳先生,不瞞你說,最近生意是不太好,要求上門服務和買賣清潔用具的也不多,為此我都不惜聯係業務員出去推銷業務了,可不管怎樣努力,隻能維持現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