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現在我們麵前的三個神秘盜洞,把我們之前定下的計劃給徹底打亂了,自古以來盜洞都隻有一個,何來三個之說?若非親眼所見,我都還以為自己正在做夢呢。
“三個洞?”老馗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先前進來的時候還隻有一條路,然而等再退回來卻立馬變成了三個,外加前麵的路讓一塊莫名出現的大青石給堵住了,我隱約覺得這地方很有可能是活的,盡管有些邪乎,且沒什麼根據可言,但在我們三人看來,跟活物已無太大區別。
好在眼前出現的盜洞口空間比先前要大一些,足夠容納我們同時站立,我在裏麵憋得難受,呼吸也不暢快,便催促著老馗先出去再說。
老馗弓著身子爬到正前方的位置,把岔路口給挪了出來,我倆才得以站到外麵,在狹小的盜洞內趴得久了,手腳都有些發麻,趁著眼下還沒發生什麼意外我和吳安平兩人連忙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
過了一會兒,老馗打著手電站到了中間,卻是愁眉苦臉的問道:“這可如何是好?原本一條道卻分成了三個,我說咱們該不會是遇上鬼砌牆了吧?”
吳安平不太同意,“若真是鬼砌牆,咱們根本就不可能從盜洞內出來,而且先前我已經在洞口讓東子給串了五帝錢,專門壓煞的,但沒見有動靜啊。”
我已經累得不行了,長時間緊繃著神經,身體未垮,精神卻已垮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找了個幹淨的角落,一屁股坐了下去,準備歇歇氣,反正我對那什麼盜洞也不太熟悉,跟著他兩人瞎參合反而是幫倒忙,不如到一邊涼快去。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忍不住去仔細觀察三個盜洞,希望從中發現一絲不同之處來,這三個盜洞跟咱們之前進來的那一個幾乎一模一樣,洞口也隻有半人高低,唯獨有些區別的地方在於方向,一個朝西,一個朝東,還有一個朝著北。
如同是一個十字路口,正前方的盜洞洞壁也很平整,仿佛用斧頭可以削過,而且洞口很圓,可以看出當初挖這個盜洞的人應該很講究才對。
唯獨兩邊卻是粗糙無比,甚至還有不少土塊掉下來。
老馗走上前挨個兒摸索了一遍,拿著手電往裏照了兩下,光芒穿透進去,卻是直接沒了蹤影,顯然這盜洞挖得比剛才那一個還要深邃。
他又拿出一盒墨鬥來,用線給繃直了,好像是準備測量盜洞的風水,我倆期待著最好能量出什麼結果來,然事與願違,老馗收了行頭,滿臉無奈的道:“這洞口跟之前一樣讓東西給避了,而且三個盜洞除了方位不同,其餘幾乎看不出什麼區別,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咱們該不會給困死在這兒吧?”我有些氣餒,可心中卻很是不甘,大好年華卻憋死在地下盜洞內,死得跟老鼠一樣,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吳安平忽然說道:“光在外麵看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反正橫豎一死,就讓我先去探探路吧。”
說著,他就要行動,可我卻一把攔住了他,“算了,我看你二人多少都有些本事,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還是我去吧,老吳你也累了,趁機休息一下,恢複恢複體力,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也好有個應對。”
他看著我堅定不移的眼神,卻還想說什麼,我卻搖了搖頭,老馗也應聲道:“你就讓他去吧,我倆在外麵守著,一股腦全都進去了,如同剛才一般發生了意外根本就沒時間反應。”
兩人都這麼說,吳安平也不好再勸,他從背包內取出最後一根繩子道:“你把這個給係在腰間上,一個人進洞,難免不方便,萬一有情況,我們好在外麵把你迅速拉回來。”
我接過繩子,他又在繩子的一段套上了一個鈴鐺,最後拍著我的肩膀道;“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吧,我們在後麵不會亂走。”
“那是自然,連你都信不過,我還能信任誰呢?”
我剛準備鑽進其中一個盜洞,老馗卻一下拉住了我,他從衣服內摸出一個閃著金光的牌子來,“開過光的法器,你帶上危機時可以辟邪,這裏頭髒東西太多,說不清楚的。”
我拗不過他,隻好接了過來,這護身法器有些年頭了,牌子中間刻著一個神像,可我認不出到底是哪路神仙,看其造型價值應該不低,我當場有些拒絕,萬一把東西給老馗弄丟了,我怎麼好賠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