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奔波下來,本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在去方局長辦公室裏解決風水,可讓我們三人始料未及的是,人還沒來得及走出鬆山鎮的地界,半夜時分便傳來了方局長得了疾病送往醫院的消息。
我們哪裏還敢耽擱,從秘術小何哪裏得知了位置,立即風風火火的趕去。
在醫院急診室外麵我們見到了小何,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看樣子應該是方正南老婆了,經過小何簡單的介紹,我們才認識了對方,此女名叫薑秀秀,雖已過了豆蔻年華,不複當年模樣,但多少也能看出此女在年輕時怕也是大美女一個。
此刻她正坐在醫院走廊旁的座椅,抽泣道:“剛才回來之時,都還是好好的,結果到了十二點突然發病,胡言亂語,還嚷著要去上吊自殺,我極盡全力阻止了他,他卻莫名其妙昏過去了,好在有小何幫忙送到了醫院,也不知到底怎麼回事。”
楊薇上前安慰了兩句,她情緒才逐漸穩定下來,我問道:“方局長以前得過什麼怪病沒有?”
她揚起臉龐,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沒有,他身體一直都很好,平日小感冒都不用吃藥的,而且他自己也特別注重養生,每天早上還堅持鍛煉來著,怎麼會突然得了這種怪病呢?”
回過頭來,我和吳安平卻是沒有再繼續多問,吳安平淡淡道:“不用再懷疑了,肯定是那辦公室的風水出了問題,他作為那房間的正主,劫難自然會報在他身上,我掐指算了此人難活三天,現在想來,還算樂觀估計了,我們動作要是慢點,今天晚上都有可能熬不過去。”
我讓楊薇留在這兒,陪著方局長的夫人,而自己則跟著吳安平來到了醫生辦公室,找到了那位主治醫生,我倆向他表麵了來意之後,醫生卻道:“這病有些怪異,我從醫十多年來從未見過,現在已經把他轉移到重症監護室去了,你們若要探訪,還是小心一點。”
“什麼情況啊?”
“他現在跟得了狂犬病一樣,見人就咬,非常的危險,而且力氣還特別大,剛才鬧那麼大的動靜還是幾個保安進來給製服的,他已經咬傷了好幾名護士了。”這位醫生在提起方正難的病症時,臉上的恐懼一閃而過,在征得了對方家屬的允許後,我跟吳安平來到了那重症監護室。
門前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兩人看到之後卻是伸手阻攔,“現在病人帶有攻擊性,已經讓醫院給緊急隔離了,你們不要隨意進出。”
我拿出醫生給的證明,道:“這病你們醫院沒人能治,我們倆是這方麵的專家,如果在磨蹭下去,估計他就沒命了。”
兩人確認證明無誤之後,當即打開了房門,隻留了一條縫讓我倆鑽進去,我覺得有些好笑,不就是一個病人而已嗎?
再厲害能翻了天不成,至於如此行徑嗎?
進到屋內,當見床上的方局長麵目猙獰,兩個眼珠子不斷往上翻,口中呼著粗氣,渾身猶如遭到電擊一般抖動不止。
要不是之前跟他見過一麵,我都險些認不出眼前此人的身份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雖然他讓人用手銬給烤在了床上,暫時動彈不得,但我還是沒敢輕易靠近。
畢竟是中了邪,不小心一點怕自己都難以幸免啊。
吳安平拿出一串鈴鐺大步走到床前,把鈴鐺給掛在了床頭前,隨即用指甲點破了自己的大拇指,在其眉心中間摁了一下,默念幾句,眨眼的功夫,隻見那方局長嘴巴忽然大大張開,然沒有任何一點聲音發出,像是喉嚨裏堵了團棉花,隻有微微嗚嗚的怪音。
當吳安平取開手指時,方局長已經沉睡了過去,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邪性入體,我用咒法暫時克製了,可治標不治本,最多管他三天,若是在這期間不能把源頭給解決了,他還是難逃一死。”
估計這話要是讓局長老婆薑秀秀聽見了,怕得當場暈死過去,我沉聲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吳安平眉頭皺得很深,“還能怎麼辦?隻有去那辦公室仔細勘測一番了,一線牽,牽的便是他性命,三條魚各自代表著他的生命,時運還有陽氣,把魚缸放在陰沉木上麵,正對著西北角,隻會把這三樣東西給一點點消耗掉,雖然不知那個風水大師為何要如此做,但已經擺明了是要他死。”
“其中恩怨我不好去胡亂猜測,可人無論如何都是要救的,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