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在榭竹園裏遇襲了?”芷蘭道。
霓木柒重重的點了點頭。
“照這樣看,小姐,會不會是他啊?”
“他?我覺得不太可能。”霓木柒皺眉:“若是他,絕不可能如此招搖,且,這未免也太暴露了些。”
“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小姐才回京都沒多久,也未曾與人樹敵……”
另一邊,尹君回到王府,他身邊的兩個叫守憂和易憂的侍衛就迎了上來。
“王爺,你這是……”易憂道。
“無妨,隻是在榭竹園裏出了點事。守憂,你去查一查近日宮裏的那些朝臣有沒有什麼行動。還有,看一看他最近過得如何了。”說著,尹君勾起唇角,笑了笑。
“是。”
隨後,尹君回了房,換了身衣服。
“易憂,那霓府千金是不是快要及笄了?”
“是,似是再過兩月,八月初七之時。”
“兩個月啊……”尹君低語喃喃道。
翌日,霓木柒匆匆收拾了些行李,回了薰山。因為暗衛來報,薰山裏出了些事。
她離去之時,謝嫣婷拿著帕子擦著眼淚,霓木落緊緊的抱著她的腿,而霓泓和霓利雖沒有如此激烈,卻也背過了身子。
霓木柒安撫了眾人一番,踏上了回山之路。
殊不知,待她們回京都之時,一切都不一樣了。
坐在馬車裏,霓木柒閉目養神,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芷蘭,把情況再說一遍。”
“是,小姐。自我們離去後不久,葛大哥就發現園子裏總是莫名奇妙丟東西。雖說東西不那麼貴重,但次數多了,這價格自然就不菲。”
“都丟了什麼東西?”
“大多是些藥材,還有一些珠寶。”
“可查出是誰幹的了嗎?”
“葛大哥說暫時沒什麼頭緒。”
霓木柒猛的睜眼,道:“近來他們的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不好好懲治一番,當我真那麼好說話。”
“是啊小姐,你這幾年對他們實在太好了些,他們都懶散起來了。”芷言道。
“小姐,除了這件事,葛大哥還說他好像按耐不住了。這幾日頻頻來襲,鬧得園子裏人心惶惶,已經有好幾個下人遭到毒手。”
“怎的,芷亦居裏的人都消失了不成?”霓木柒有些怒氣。
“小姐息怒,可別氣壞了身子。咱們此次回山,不就是要處理這些事嘛,你若是氣壞了,可不就讓他得逞了。”芷言安撫道。
霓木柒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罷了罷了,待回去之後再說吧。”頓了頓,繼續道:“這幾日實在太累,我先好好休息一番。”
說罷,便沉沉睡去了。
芷蘭和芷言看著這樣的霓木柒,都有些心疼。
兩人相視一眼,接著芷言離開了馬車。
霓木柒醒來之時,天色已經暗了。她環顧了一下馬車,發現少了一人,便問道:“芷言哪兒去了?”
“小姐,芷言先行回了薰山。”
霓木柒的眸子閃了閃,歎了口氣,卻什麼也沒說。
三日後正午,馬車緩緩停在離薰山不遠處的一座小村莊。芷蘭扶著霓木柒下了馬車,付了錢,那車夫就架著馬車離開了。
之後,有名男子牽著兩匹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