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有個農夫恰好經過這條河,看到河裏漂浮著一具男屍,嚇得摔倒在地。待他緩過神來仔細一看,竟是那男子。
當日,鎮上的百姓都炸開了鍋,幾乎所有人都被兩人之間堅貞不渝的感情給打動了。
當下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決定,為兩人立了個雕塑。如今,那雕塑還立在一個祠堂裏,完好無損的保留至今。
而那名男子名喚陽山。
聽完向穀心講的故事,一行幾人都隻將它當做一個傳說而已,並未當真,卻隻有芷言一人追著向穀心,讓她說的詳細一些。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向穀心剛剛開口,就被易憂打斷了。
“後來兩人當然都死了咯,白癡!”易憂白了她一眼,悄聲說道。
芷言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閉嘴吧你,什麼事兒都要摻和,這麼八卦,和女子有什麼區別!”之後不再理他,繼續追問向穀心。
易憂見自己被她無視,還被罵做是女子,頓時想要扳回一局。哪知剛想說話,守憂就瞪了他一眼,易憂嚇得趕緊閉上了嘴。
守憂與易憂不同,守憂性格沉穩,平日裏不大愛說話,除非有什麼大事,否則一日裏都不會說上一句話。當然,因為這樣的性格,也造成了他較為嚴肅的感覺。
可是守憂生的比常人俊俏許多,卻又整日板著一張臉,倒顯得與年紀不大相符。
平日裏,隻要易憂做了什麼事或是說了什麼話,隻要守憂一個眼神,他就立刻安靜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其實易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怕他,明明兩人都是為尹君辦事,自己卻要“屈服”於他的威壓,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易憂被守憂這一瞪,立刻變成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委屈巴巴的帶著點不滿的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低頭小聲嘟囔著些什麼。
那邊芷言見他竟然被守憂給製的妥妥帖帖地,頓時大快人心,有種“終於找到消滅敵人的方法了”的感覺。
崇拜的看了守憂幾眼,又看了看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易憂,眼中隻剩鄙夷和竊喜。
哼,讓你總是與我對著幹,現在好了吧。哼哼,終於找到能製你的方法了,現在看你怎麼辦。
想著,對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向穀心和芷蘭看著兩人的“互動”,相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無奈,爾後兩人失笑的搖了搖頭。
這兩人,還真是活寶一對……
而走在最前方的霓木柒和尹君,卻還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無非就是芷言和易憂又開始拌嘴了。
兩人安安靜靜地走在最前頭,時不時交談幾句。看兩人臉上的神情,就知道是有多高興。
好像自從見過薛奕歡的那一天起,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好像近了許多……
剛進陽山鎮,就能聽見街邊商販的叫賣聲。大大小小的商品琳琅滿目,竟與京都的街道相差無幾。
果真是南峻國繁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