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深顯然也聽見他們的話,虛弱的抬頭看了秦景林一眼,蘇家主上前,掐著他的脖子,說道,“也難怪不是一個娘生的,也隻有她慕容靈,能生出來這樣相貌的孩子。”
“咳……”秦景深難受的咳了兩聲,蘇家主終於放開他,看著秦景林說道,“你旁邊放著那瓶藥,讓他喝下他就會渾身難受,像這花柳坊的女子一樣求著你碰他,這不正是你想要的?”
“我從沒這麼想過。”秦景林冷聲說道。
蘇家主笑道,“別怕,老夫什麼沒有見過,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你動了他,以後就可以安心留在蘇家,蘇家會保護你。”
“夠了!”秦景林看了秦景深一眼,他虛弱的可怕,讓他的心裏竟然有些生疼,本不擇手段的人,竟有些做不到了。
蘇家主繼續說道,“這藥是特意為你做的,和外麵那些可不一樣,他喝了這樣,可是能清醒的記著你對他……”
“閉嘴!”秦景林扔了烙鐵,說道,“我不會這麼對他。”
“是嗎?”蘇家主失笑,從旁邊拿過藥,秦景林眼睜睜看著,想去阻止卻忽然被身後幾個黑衣人拉著,他大聲說道,“不要,不要,我沒想過這些的……”
蘇家主卻並不理他,掐著秦景深的脖子灌藥,秦景深聽見了他們的話,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艱難的偏過頭試圖躲開,但他已經虛弱的沒有任何力氣,無論怎麼躲也沒有用,還是被強行按著喝下了所有的藥。
那藥剛剛被喝下,渾身上下就猶如火燒一樣,又是疼又是癢,他身體越來越撐不住,唇上又被咬的殷紅,蘇家主笑了笑,眼看著他無聲的掙紮,努力保持清醒,額頭上一層一層冷汗,看上去痛苦極了,這才又拿出一瓶藥,給他灌了下去,說道,“這可是我蘇家唯一能解毒的藥,你可是能說話了。”
他的嗓子像是被刀割,身體的變化讓他驚恐不已,顯然也沒什麼力氣大叫,隻能低聲求饒,“不要……放開我……”
秦景深很清高,從小被保護的太好,這世上的肮髒他從未見過,心思澄澈單純,從不傷人妄圖做一個名士,從未想過淪落到如此地步,說他不害怕都不可能。
身上的滾燙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猶如蟲子在咬的癢,他的四肢都被困著,這種痛苦讓他幾乎不堪忍受,但卻死死的咬著唇刺激自己清醒。
蘇家主對秦景林說道,“你不動他,他會被這毒折磨死。”
秦景林愣了一下,秦景深蒼白的臉上不知為何因為這藥變得竟然有些紅潤,像是熱的一樣,唇邊因為咬的上更是紅的妖異,長長的睫毛上不知何時掛著淺淺水汽,白皙的皮膚有一層薄薄的細汗,看上去詭異極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任誰都會被這份美打動。
秦景林往前兩步,伸手放在他臉上,他臉上滾燙,還沒開口就就被他避開,說道,“別碰我……”
“你會死的。”秦景林也平靜的說到。
“你殺了我,”他低聲的說道,有些求他的語氣,看著他的眸子裏竟是像被水汽蓋了一層,像是一眨眼就會滾出一顆淚滴一樣。
秦景林不敢再看,想在蘇家站穩腳,想救他隻有這一個辦法,他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打的破破爛爛,秦景林不用費力就扯下他的外衣,他無力的說道,“不要……二哥……”
一聲二哥讓他頓了一下,他明明說過再也不會叫他二哥了,他手指接觸到他皮膚的一瞬間,秦景深像是碰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渾身顫了一下,秦景林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在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他微微苦笑,便繼續動手去脫他其餘的衣服。
“不要……放開我……”
秦景林不顧他求饒,但手還沒伸過去,便有一個暗器飛了出來,直直釘上秦景林的手,他疼的大叫一聲,立刻放開了手。
黑衣人從地牢的入口進來,除了雲景剩下的秦景深的人也跟了進來,立刻把秦景深放下,將一旁純白的披風裹在他身上,他虛弱的厲害,但身上剛中的毒卻比這一身傷都要命,隻能咬著舌尖拚命忍著。
黑衣人看著目瞪口呆的蘇家主,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說道,“三公子是太後娘娘的人,奉太後之命除掉蘇氏。”
“太後?”蘇家主大笑,“皇上都動不了我們蘇家,太後能做什麼嗎?”
那人揮手,指尖似乎劃過一道勁風,穿過蘇家主身前擋著的護衛,一路逼近蘇家主,那風宛如刀刃,直直穿過蘇家主的肩膀,血竟直接噴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