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近來境遇不順,多有曲折,需不需要師兄相助,倘若需要,一句話的事。”
張豐之正色道。待人之道,本不需他親自問此間之事的,但是他們關係也算熟了,不在客套。
“當然需要。”
唐謙求之不得,他可不會為了麵子斤斤計較,也不會裝逼的以為天下就他一人。
“好,正好無事,也可陪你玩玩。”
張豐之笑道。
……
唐謙兩人喝酒玩耍,共同修行解惑,終日不在乎外界是非,隻管心中痛快,兩人玩的倒是可以。
這日,天朗氣清,外界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驚醒唐謙兩人。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了,還是來了。
有正直之士前來除魔衛道了。
這是一個青袍年輕人,大門派的真傳,武功已經到了一定高度,可為一州天驕。
他是飛來的。
身體如同青鳥,在天空沒有痕跡,嘩啦一下就站在唐謙兩人麵前。
“正氣宗柳半道前來討教。”
他翩翩有禮,氣度令人心折,圍觀人皆是大讚。
“魔頭唐謙害人無法無天,人人除之後快。”
有人憤憤道。
“這種敗類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怎麼能自比天驕,與柳少並立呢?”
有人陰陽怪氣道。
這些人挑撥離間,簡直其心可誅。
唐謙一掌拍出,驚濤駭浪,人群中兩人吐血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對於這些雜碎,唐謙一向不客氣。
唐謙目光平靜:“閣下是想與在下比試?”
柳半道拍了拍長劍,氣度從容:“正是,不管兄弟是善是惡,都與在下無關,我隻在乎我手中長劍,還有你之武功。”
唐謙卻轉身就走。
“怎麼?”
柳半道愕然。
“無聊。”
唐謙擺了擺手:“毫無意義。”
“好吧。”
柳半道露出笑容:“我們可以小酌一杯嗎?”
唐謙看著對方一臉期待之色,點了點頭:“自無不可。”
酒泛著銅綠,咕咕冒著,陽光下,晶瑩剔透。
三人坐著,姿態不一。
唐謙較為隨意,目光從容不迫,端著杯酒,目視前方,他聞著酒味,心中愈發寧靜,懷著某種奇特的感情,不可言說,但覺得分外動人,無論天邊雲,水中魚,皆是那麼歡愉。
張豐之正襟危坐,坐的端正,如他的人一般,正式,端重。
柳半道品著酒,披頭散發,顯得放蕩不羈。
“好了,酒也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唐謙開始下逐客令。
柳半道毫不猶豫,站了起來:“多謝款待,不勝感激。”
“你開始說正事吧。”
唐謙道。
柳半道擺了擺手:“定州武林皆是在尋找血刀教餘孽,而你的身份更是他們的重點懷疑對象,所以就想留下你。”
“哦。”
唐謙冷笑:“你們知曉本人住在此處,卻不敢大肆派人抓我,不就是我武功足夠高,拳頭夠硬,反而不敢輕易得罪我。”
呃,柳半道愣了愣:“沒錯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