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就依三哥的意思辦吧。”當自身和他人的安慰同時受到威脅時,人們總是想盡一切辦法保全自己卻不再顧及他人,這就是人固有的一個劣性——自私。
這個結果我能想象的到,看“鳥”的眼神多了一抹不可忽略的鄙夷。
看著眼前憤怒把害怕壓製下去的“鳥”的小弟,我很滿意,嘴角往上扯了扯。“你們都聽到了,你們的小命現在掌握在我手中了。現在我問一句,有誰現在脫離‘鳥’和‘浮屠’的還來得及,我可以放你們一馬。機會隻有一次,希望你們能珍惜,給你們一分鍾時間。”說完,我不顧“鳥”那殺人的目光,自顧自的點上一支煙站在旁邊。
“鳥”的小弟們麵麵相覷,有些猶豫,不過很快被仇恨和堅決所取代,三五成群的往外走著。一分鍾過去了,還站在原地的隻剩下了不到十個人,他們看“鳥的眼神除了仇恨和厭惡更多的是痛惜。我能猜的出來,他們和‘鳥’的感情曾經很深厚。”
看到這樣的結果,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滿意。“鳥”完了,就像是水澆多了的莊稼,從根部潰爛了,想翻身可能隻有投胎重新做人了。
“嗬嗬……你們的決定是什麼?和我們幹一架光榮的躺進醫院重傷房,或者是太平間?”我看向“鳥”的那幫兄弟,突然有點同情他們,對他們的仇恨減輕了不少。人嘛,都是自私的,也是虛榮和有尊嚴的,他們恨我和“洪升”是應該的。
“楊哥,虧我們還一直把你當作最好的兄弟,想想我們一起經曆過的艱難和困苦吧,我們為你做過那麼多難道你都忘了?今天你就這樣把我們出賣了,算我們瞎了眼,跟錯了人,今天在這裏我們‘割袍段義’,從今往後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話的少年留著黃色的長發,有被染過的嫌疑,此時很激動,仿佛突然死了爹娘又突然看到了殺人凶手,“三哥,以前我們跟著‘鳥’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今天落到你手裏,沒啥說的,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吧。”
“我……”“鳥”抬頭看了我一眼,把想說的話吞了下去,又低下了頭。像鬥敗了的公雞,原來再高傲也有被整成這幅熊樣的時候,我感歎。
“好,我敬你們是群漢子,過去的恩怨就從此一筆勾銷好了,畢竟以前‘各為其主’嘛。如果你們看得起我李誌,有一天想通了就來‘洪升’跟我,我不會虧待了你們。”雖然老大不怎麼樣,這幾個小弟倒是有情有義的血性漢子,我有點欣賞他們。
“‘鳥’,就衝你的這幫好兄弟,我放你一馬,你好自為之吧。”說完,留下身後號啕大哭的“鳥”和破口大罵“鳥”無情無義、沒肝沒肺的黃毛他們,帶著兄弟們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想到兵不血刃的就把“鳥”收拾了,兄弟們心裏高興,我們去了迪廳。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的幸運日,加桃花運。酒過半熏,隨著音樂的節奏,我跟著“瘤子”他們跑到了舞池,學著他們搖頭晃腦眉飛色舞。
正沉浸在“半昏迷”狀態的我,被突然擠進懷裏的一具柔軟的嬌軀給撞醒了。瞪大眼睛看著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性感暴露,對我擠眉弄眼,還不段的扭動著魔鬼般身材碰我的長發美女,忘記了該做何反應,但我能確定當時我的嘴張的能吞下一個不小的饅頭。
“帥哥,幹嗎用這種眼神看著人家?我漂亮嗎?”“性感美女”衝我撫媚的笑著,好像是在跟自己的老公打情罵俏,但我敢確定我肯定不認識她。
“哦……那個……那個……美女,我好像不認識你。”對美女我從來沒有任何免疫力,頭腦有些發蒙,臉上火辣辣的燙。
“嗬嗬嗬嗬,別緊張嘛,不認識可以認識嘛。來來,我們坐下聊聊,總是跳著怪累人呢。”“性感美女”看到我這樣似乎很開心,拉著我的手往坐位上走。我感受著手上的“溫玉”,心猿意馬,腳底像踩了棉花,身子輕飄飄的,任由她拉著我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