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做法很簡單,也很直接。沒考慮“害羞女孩兒”當時的想法,也沒考慮過諸如“猥瑣男”報複等事
情。因為在那一刹那,我想起了劉琳琳,想起了她隱藏在笑容後的哀傷,想起了她給我留的那最後一封
信,心就像撕裂般的疼痛。再看坐在車上呆愣愣的看著我的“害羞女孩兒”,兩者迅速的重疊在一起。
顯然她要比劉琳琳幸運的多,為什麼當時就沒有一個人像我一樣站出來救她出來呢?我卷縮著身體,痛
苦的抱著頭想著這一切的一切,老天不公啊!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從痛苦的回憶中清醒了過來,抬頭看時,“害羞女孩兒”還在用無辜的眼神看著
我。一陣愕然加神傷,揉了揉頭,摸了一顆煙自顧自的抽著。
顯然,“胖子”就沒我這麼沉的住氣了,扭頭對“害羞女孩兒”一陣無奈的狂吼,“嘿,妞兒,你差點
被人販子賣進雞窩知道不?是我兄弟救了你,你個傻XXX的。”最後還不忘加幾句嘟囔。
“啊!”終於,聽完“胖子”的話,她明白了一切。讓我們始料不及的是,還伴隨著一聲驚恐的尖叫。
在淩晨的夜晚,顯得是那麼的清晰,包裹在黑暗裏飄蕩著、飄蕩著,飄蕩到不知名遠的地方。或許驚醒
了幾戶人家,或許嚇壞了某些小孩兒,或許,它就像那傳奇一樣,留給了眾多人眾多種的猜測。
麵包車在寬廣的街道上爬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達目的地了。這裏的一切都沒變,都跟我走前一樣。
霓虹燈間穿行或站著各種暴露的女人,空氣中散發著酒精與香水的味道,各種娛樂場所播放著流行的歌
,人們墮落消沉的活著。
我並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它容易讓你變得麻木、糜爛、欲望過度膨脹,所以我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拒
絕了“胖子”意味深長的邀請。在周邊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旅館,給“害羞女孩兒”和我各開了一間房。
我告訴她天亮馬上去找她的朋友們,我會在一個禮拜內離開這裏,所以,我幫不了她什麼了。
正當我準備離開,回自己房間睡覺的時候,她叫住了我。
我就問她,“什麼事?”
她說,“我該怎麼謝謝你?”
於是我咧嘴對她笑,“別傻了,換做別人我也會這樣做”。
她說,“可是那是我”。
我無話可說了,於是我問,“你想怎麼謝我”。
她紅著臉低下頭猶豫了很久,然後猛然抓住我的手,“我做你的女人好嗎?”
我愕然的看著她,說,“不行”。
她就瞪著我問,“為什麼”。
我又沒話說了,因為我確實不擅長說服別人。
她就說,“我還是處女,不信我給你”。
我驚訝的看著她,此刻,我完全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兒了,顯然,她誤會了。
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
沒等我說完,我的嘴被封住了,是被一張小巧的,柔軟的,帶著淡淡百合香的嘴。她大概有一米六五左
右,所以她就那樣踮著腳,靠在我懷裏。艱難的、生澀的、主動的吻著。此刻,我再也看不到她半點的
羞澀了,我突然想起了《火影忍者》中的女忍者雛田,她們還真像呢。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的我太過於懦弱了,甚至連這樣的一個女流之輩都不如,為什麼我就不能做一個敢
愛敢恨的性情中人呢。
當兩顆炙熱的心彼此碰撞在一起,所有的一切包括理智在內的抵抗都是可笑的。所以,她成功了,我再
一次很沒出息的被一個女人按在了床上。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是一個幹淨的女孩兒,我再一次剝奪了
一個女孩兒的第一次。我在問心髒,為了我這樣一個給不了她們承諾甚至連留在她們身邊都做不到的男
人獻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真的值得嗎?或許,隻有上帝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