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狂歡,在卡座上聽白禪唱歌的老大白楊醉了,都快到宿舍了,一路上還不停的叨逼叨叨逼叨那句:
“我跟你講,別拿老大我不當大哥!好基友,就是要一輩子!”
喝醉的白楊沒了平日裏那股子賤賤的痞性,反倒變得跟老幺一樣開始娘娘腔起來,今天他喝的高興,也許是高興。
“三,三哥,老大有心事兒?”被吐了一身,也沒少喝酒的老幺紅雷粗聲粗氣地問道。
“沒事,也許是迷茫吧!”
氣力更強一些的白禪背著白楊,因為胳膊上有傷口,所以硬箍著他不讓他撒潑。當了回白馬,抗的也不是唐僧,可嘮叨勁兒有的一拚。
這兩天白楊好像一直有心事兒,可是該說的話他都說了,隻能讓白楊自己想明白,然後找到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是想和他們一樣唱歌,對他來說都不是件難事兒。
“哦!我們要搬出去住嗎?”
“再說吧!”
今天田紅雨給了一把鑰匙,說是替他們倆安排好的房子,一套星月港灣的高級公寓。如今已經開始有一些記者到學院去采訪,隨著他青歌賽的嶄露頭角,名氣將來也會越來越大,已經不適合在學校住了!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些,白楊晚上喝酒愈發地沒了節製。
少時,兄弟三人回到了宿舍,簡單替白楊清晰一番後,給扔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閑聊幾句後,都喝了酒的兄弟三人漸漸暈乎乎的睡去。
夢裏,白禪眼前總飄著一個女孩兒的身影,一會兒是婉兒,一會又變成了青囊,而他自己,流著淚掙紮著,卻觸之不及。
翌日清晨,醒來的白禪起身洗漱。
秋意漸寒,白禪對著鏡子給自己加油後,困意已去。
老幺和白楊也已經醒來。
“三兒!昨天我沒犯渾吧!”白楊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眯眯問道。
“額,沒犯渾,就是犯傻了!”白禪也不客氣,實話實說。
“哈哈!對,老大,我可是一直拿你當大哥來著!”老幺笑著補刀。
看著倆兄弟一點兒麵子沒留,白楊反倒鬆了口氣,嘿嘿傻笑。
“三兒,今天比賽你們先過去,我接個人,然後去找你們!”
“好啊,不過你接誰啊?”白禪意外地問道。白楊是洛陽人,這邊朋友並不多。
“嘿,保密!”
白禪已經開始盤算今天比賽的選歌問題,就懶得理會周期性神經病的老大了。
“老幺,你們幾點比賽!”
“下午三點,今天一次性比完,再淘汰十個人,就剛好留下20個晉級的了!”老幺孫紅雷算了一下後,沒啥信心的他糯糯道。
“加把勁,就你這聲音,直接帶征服光環,別老是這一副衰樣看著磕磣!”白禪笑著給他打氣。
老幺倒是不怎麼在乎結果,最近收獲已經出乎他自己意料了,可是卻有些擔心的問起白禪。
“嗬嗬,你就別****的心了,上不上也就那會事兒。三哥,你們流行組賽製好像獨一份兒,今天淘汰率很高啊!”
說起自己的比賽內容,白禪也有點兒鬱悶,今天青歌賽的初賽賽製確實奇怪,新一輪改版的比賽內容公布後,內容繁雜到讓他也有點兒招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