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耳朵就掉了下來,那嬤嬤一手捂住右耳倒在了地上。
嚇~
都峰崇拜的看著無雙!這手太帥了,這問話方法,絕了!
眾妃子全臉色發白往後一縮,有的看上去都快要暈了。就連容妃也臉色一變。隻有淺笑靠在那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
都峰更崇拜的看了眼淺笑。
娘娘就是不一樣!看其它女人,後麵都有兩都暈了。就這份淡定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後宮這一群女人,背後害人的不少,但是明麵上膽子卻一個比一個小。
切~
“嗯~”
衛郞也是嚇了一跳。
不是這削耳嚇人,他一醫都,什麼血腥的沒見過?但問題是這是皇宮啊,就是王爺都不敢在皇宮動手的。
而且他看那無雙手裏的軟劍,絕不是凡品。
那劍上閃著異樣的寒光。削了人耳朵,劍上卻是幹淨如新。而且他沒看錯的話,地上一滴血都沒有。
司徒風絕看著那劍也是眯起了雙眸。
他自然也看出了劍的不凡!手裏能拿此等劍的人,絕不會是普通人!怎麼會是她一個宮妃的手下?還是死忠手下。
注意到司徒風絕看的是那劍,衛郞突然有種無力啊!
哎喲喂!主子皇上加好友啊~~~你注意的點有沒有錯啊?有人在你的地盤挑釁你的權危啊!在皇宮內帶利器動私刑啊皇上!
司徒風絕卻是撇了他一眼,而後依舊一動不動的看著對麵下方。
得!
看來是墨許了,那就一起看吧。
不過真那手真的滿帥的。他也覺得事情直接的來多好!哪像那些官員,一件事情吵吵鬧鬧了半天什麼結果也出不來。
無雙又把劍壓到了那嬤嬤的左肩上,盯著對方那以有了恐懼感的雙眼,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再問道:
“誰、指、使、你、做、的。”
那嬤嬤抖著唇,眼神緊縮。
但她還未開口就聽容妃對淺笑說道:“姐姐,您這不是嚴刑逼供嘛?皇上可是不允宮內有私設刑堂動私刑的。”
那嬤嬤一下就鬆了口氣。
隻是、
“啊~”
又一隻耳朵掉在了地上。
容妃臉色發紫的看著那耳朵,幾乎是一口氣都喘不上來了。進宮多年,她還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樣的氣!
看來今天是無法善了了!但昐父親早點進宮,有父親壓著就不怕這小賤人還敢動她。
“我說,我說。”
那嬤嬤抱著雙耳位置,在地上翻滾的痛吼。
她說了,她說還不行,都是主子間的事兒,她自己無父無母無親人的。唯一也就這條命了,現在看來不說連這條命好死都不成。
她滾爬到無雙麵前,“無雙姑娘,我說了,我全說。”
無雙將軟劍收回腰間,淺笑也睜開了雙眸看著那嬤嬤。
那嬤嬤倒在那,喘著粗氣的緩緩說道:“奴婢是容妃娘娘的賠嫁嬤嬤的妹妹。”
這第一句一開口就響起了陣陣吸氣聲——扯上容妃了!
幾乎所有的妃子全都豎起的耳朵。
“奴婢本來是皇宮中的膳衣局的洗衣宮女。
五年前,奴婢的姐姐隨容妃進宮成了四妃之一的貼身嬤嬤。但是她也沒過問過我的生活。直到四年前,如貴人懷了大皇子。姐姐突然找上了我,要我將如貴人每日所穿的衣服泡在含有麝香的水裏淨洗。”
聽到這,除了淺笑和無雙,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可是要謀害皇子的大罪!
大家將目光看向容妃,結果發現她麵色如常。
難不成她這宮人在胡說,還是她有什麼依仗?
“當時奴婢並沒有聽她的。而且,這是皇上的長子。皇上也十分的重視,幾乎各方各麵都層層把關的。就是想動手也是沒法子的。”
也就是說你當時還是有這想法的了?不過現場卻是誰也沒有開口。
也許是痛及,那嬤嬤連喘了幾口粗氣。
無雙丟了個藥在她麵前,她忙撿起塞入口中。幾息後接著說道:
“從那次半月左右,姐姐又再來找奴婢,沒要奴婢再做什麼。給了一隻白玉簪子和五百兩銀子,說是容妃娘娘賞的。而且還說奴婢做的對,傷害皇嗣的事娘娘是不會做的。奴婢知道這是容妃在堵奴婢的嘴。
而且聽說容妃幾乎獨寵後宮。奴婢這些宮人,沒有主子避護,活著本就不易,奴婢哪敢出去亂說。”
“直到如貴人七個月時。。。。。。”
那嬤嬤緊張的看著淺笑。
這回幾乎所有人都猜到了!看那樣子後麵說的,那就是這回君貴妃要查的事兒了。
“說”
無雙一聲曆喝,那嬤嬤全身抖得更厲害了。看來是真怕了無雙了!
也是,誰碰到個削人耳朵眼都不眨的人會不怕的。
那嬤嬤正想開口。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