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語的看著來人,這沒眼力見的!
“貧僧告訴你們,不是貧僧自己想來的。”
無法無視兩人鄙視的眼神,自己坐到了一邊的桌邊,拿起桌上的紅果子就吃,“是天道他老人家讓貧僧來的,其實貧僧一點兒也不想來,貧僧巴不得離你們兩人遠遠的。”
連吃了幾個果子後,他才驚呆的看著手中的果子,“這是哪來的啊!真好吃。”
說著,那是一點不客氣的一個連一個往嘴裏放,完全無視了那兩還抱在一起的人。
淺笑直接翻了個大白眼,這是得道高僧?這不是專門騙吃騙喝的?
見她白眼對自己了,無法一下就受刺激了,他直接跳起來,“你別這樣看貧僧,貧僧可告訴你,貧僧是來助你的,你要是再這樣的看貧僧,貧僧可真的會什麼都不管的離開的啊!~”
淺笑將那白眼收回,從司徒風絕懷中起來。走到桌前,重新又拿出了兩大盤子的果子出來,遞到無法麵前,“拿去。”
無法對她的上道很滿,雙手去接,嘴還十分欠著的說:“這樣的態度還行。”
在他手就要碰到盤子時,淺笑收回了手,直直的盯著他,“你先告訴我,你的那個‘天道他老人家’到底讓你來幹嘛的?”
被她這樣的直盯著,無法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他喃喃的回道:“就、就、就是來、來幫助你、你的啊!”
“幫我?”
淺笑眼微眯,穿透的視線緊緊的直視著他,“你怎麼知道你那‘天道他老人家’讓你來助的是我?”
她一說這,無法就反應更加激烈了,“我哪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選中,從小我心裏都有個聲音在告訴我,該去幹嘛?該做什麼了?又該幫誰了!”
他指著司徒風絕,“二十幾年前,就告訴我了,得去封了他的記憶。”
然後是極懊惱,“還有那次,告訴我得回京了,結果我被你們抓了。再說這次,我都已經打算離京出遊了,又告訴我得進宮來助你。(斜了風華一眼)你以為我樂意啊?我倒是巴不得離你們遠遠的。”
看著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淺笑倒是勾起了唇。
就連司徒風絕也被他那樣子給逗樂了,他瞄掃了無法一眼,淡淡的說著事實:“也就是說:從此後,你得聽從笑兒的。”
“呃~~”
無法無語的看著他,這人難道沒聽清楚剛才他的話?隻是來助,助!懂不?
他到底是怎麼得出這種如此變態的結論?
淺笑坐到司徒風絕的身邊,拿過蹋幾上的茶,細細品著,準備看好戲。
“你、你剛才的話,我沒聽明白。”
無法走到司徒風絕的麵前,彎腰與他視線相對的瞪著,“你說清楚了,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這人可是這大陸的未來之主,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搞不好會成真的。
“你的那個‘天道’要你助笑兒?”司徒風絕那淡定的聲音,與無法的氣急敗壞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無法點頭,他得到的命令就是這個,沒錯。
“那你如果不聽笑兒的,如何助她?”司徒風絕挑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