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項老立刻激動的差點兒直接跳起來,全身都有些微顫的看著淺笑。如果真的能治好徒兒的身體,哪怕是要他付出生命他都無所畏懼!
“自然。”淺笑麵上透著是無盡的自信,鍾離他們的醫術對於這落後的世界來說,那自然是無法超越的存在。
“皇貴妃,如果您真的能解了老夫徒兒的毒,那您想要什麼隻要老夫能辦到的,老夫自然絕無二話。”他們深夜到此,必是對他有所求。隻要能救得了徒兒,助他們又何防?
不知為何,麵對一個陌生的皇貴妃與疑是皇上的人。在與王爺的對比中,他的內心竟然是更相信這兩人的!
“你從禁地取走的是什麼?”淺笑看向了他的懷中,能讓他在想離開之前還惦念的東西,定然不會是凡物!
麵對她的問題,項老內心在做著激烈的鬥爭。信歸是信他們,但是此物不但對於王爺來說是重中之重,同樣的對於徒兒來說也是無比的重要。
最終他還是將手伸向了懷中,東西還未取出,他看向了床上的男子,“皇貴妃,老夫今日信您,將老夫與徒兒的命一同的托付於您了。”
徒兒,師傅將你與師傅一同賭了出去了,如果師傅輸了,那下輩子師傅依舊還當您的師傅!
從懷中取出一個灰色的袋子,他一臉決然的將其放到了淺笑他們坐著的旁邊桌子上,“這裏麵是禁地最重要的東西,一個無屬性靈精。這個收物袋被設了陣法,如果不用陣法根本無法困住它。”
“它?”
“此物已經開了靈智,一個不留神就會跑了,所以王爺特意請來了木森國的一位陣法高手前來設下了困陣將它困在這收物袋中。”
聽著他這話,一下子一切原先不明白不理解的事情幾乎全都了然了。看著桌上的袋子,淺笑語氣帶有些許的疑惑,“開了靈智的無屬性靈精?”
這東西可不好抓,哪怕是靈帝出手都未必能將它擒住。賢王一個無靈力元力,當初的手下連個靈皇也無的人,是如何將它給抓住,並還為他效力了這麼多年的?
一把將袋子抓入手中,淺笑一點兒不好意思也無的看著項老,“借用會兒。”
聽她那自然得不得了的語氣,那哪兒像是借用?不過將東西給交了出去後,項老也是豁出去了。
“如果老夫要與皇貴妃一同離開的話,皇貴妃現在拿走此物自然無礙。如果老夫要依舊留在此地的話,此物就不可離開此地了。平時都是老夫在管理此物,但是每天晚上王爺的人必然會來查看一次,所以明晚亥時之前,此物必須回到禁地。”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淺笑他們還什麼話都沒有說,項老已經將他自己給定位好了。
“明日午時之前給你。”
淺笑的回答更加確定了項老的猜想,了然的朝她點點頭,項老重新看向了床上的男子,“皇貴妃離開時可否將他帶走?”
這時一直當著背影的司徒風絕突然的開口,“他是誰?”
項老輕輕的撫著男子的頭,心疼之情溢於言表。
“要說起身份,他是木森國的十七王子。母親是王後身邊的婢女,一出生就中毒了,他還不足月就一直待在老夫的身邊。(轉頭看向了司徒風絕)他的身份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他隻是老夫的徒弟,現在是,將來也僅僅隻有這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