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那輛普通得可憐的馬車,同樣的還是僅僅隻一輛馬車,沒有護衛沒有排場,唯有馬車前的長公主府護衛帶路。
馬車到達烏府府門口,迎接的人群中連烏家的那位一向避世的家主都出來了,卻獨獨沒有長公主與她的兒子。
眾人揚頭望著馬車,雖是都聽說過明月山莊的南宮莊主,可真正見過的人是少之又少。就算人家現在就在阿德吉,可人家天天隻待在迎客樓中,想去見他的人更是全被擋在了門外。
馬車門打開,出來的是位青秀少年,不是說南宮莊主風姿琸琸,氣度不凡嗎?這人看著也隻能算是儒雅,與他們想象的可完全不一樣?
項致遠一下馬車立刻上前抱拳一臉的歉意,“對不住,對不住,我們莊主此刻人並不在阿德吉,長公主一請再請,莊主傳信我等,特命鄙人代莊主前來敬謝長公主。”
聽他這話,烏家不少人的臉都黑了。
什麼意思,他們莊主不願意來,結果派這麼個手下來,這是要打他們烏家的臉嗎?
可人家說了,莊主不在阿德吉,而且還是因為長公主一請再請,他們莊主特意傳信讓他來的。個個那真是有氣散不出,憋屈死了。
唯一跟著項致遠的白馳看著眾人的那神情,立刻一臉不悅的道:“這位可是我們明月山莊的項掌事,跟隨我們主子多年,主子不在的時間一切事情他都能全權做主。”
這下那些人的麵色又是一變,不過是變好了。掌事啊,那可是山莊裏的一把手了,莊主不在由他親自前來,那已經很給麵子。
烏家主更是立刻揚起了笑臉上前一步朝項致遠一供手,“真是失禮、失禮,南宮莊主貴人事忙,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項掌事能親自前來,我等甚慰,請!”
“同請。”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朝前而請,項致遠現在是越來越有苑了。
白馳自然得跟上去,隻是當他‘不小心’的一回頭,看到下人粗魯的拉著馬車前的馬匹韁繩時立刻又怒了,一個閃身過去就將那個下人直接踢飛出幾米遠。
“你知不知道這馬是靈馬,是我們主子費了多少財力物力才抓來的,平時我們主子寶貝它比對夫人還好,你敢這樣的去對它。”
被踢得吐血的下人立刻爬起來連連告罪,烏家的眾人也是各各神色各異。
他們還以為隻是輛普通得不得了的馬車,沒想到一拉車的馬都是靈馬,在這世上,帶上個‘靈’字,那可就不得了了,豈是普通人能看得到的,原來人家是富在暗處啊!
可是一個手下竟然連連的對他們烏家如此,這讓他們的臉上如何能掛得住?
項致遠立刻瞪了眼白馳後朝烏家主又是一臉的歉意,“真是對不住了,他就是性子衝動,也因為這性子而時常被莊主處罰。不過這馬我家莊主的確是寶貝得緊,不說抓來如何如何,就光是它現在一天的吃食都得幾萬兩銀子,莊主更是不準任何人隨意的動它。”
項致遠不說還好,他這一說,那些人的臉上表情更怪了。一匹馬一天就要幾萬兩銀子,這不是靈馬,這是天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