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好是在如此容重的時刻,否則定然有女修會尖叫出聲。不過雖是沒有人尖叫,但那個個癡迷的目光也似要將他吃了一般。
邁步下階,司徒風絕在淺笑剛步入大殿,他就已經來了她的身邊。
自君笑天手中接過淺笑的手,君笑天滿是不舍的退到一邊與炎君站在一起,看著那兩人他又想哭了怎麼辦?
司徒風絕拿起淺笑的手,輕輕置於嘴邊一吻,“笑兒,咱們一起。”
淺笑立時就笑眯了眼的看著他,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整個靈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寶,她與他的地位是相等的。
點頭,與他手指相/交,隨著他的腳步邁向坐於高台的太後。
看著下方朝自己走來的兩人,太後感覺她也想哭了。
不容易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近兩千年的時光,這兩孩子耗費了近兩千年的時光。
而下方的炎君卻是以內已如刀割。
看著那絕美的淺笑,看著她那臉上幸福的笑容。
他明白·隻要她幸福,他就幸福。
可為什麼心還是這樣的痛?
曾經的一幕幕浮在眼前,她曾玩鬧時的嘻笑,她歡樂時的笑容,等等等等,都比不上她此刻那臉上的笑容來得讓他是如此的心痛。
也終是讓他明白,她對他與風絕是不同的。
她將他看成了哥哥,卻是將風絕當成了愛人,當成了可以相扶相持一生的伴侶。
放手吧,放了她,放了風絕,也放了自己。
她幸福了不隻嗎!
別人心中現在是如何想的,已影響不到中間那走向前方的兩人。
司徒風絕與淺笑兩現在的目中隻有彼此,心中也唯有彼此。
走到太後的麵前,兩人朝著太後雙雙跪下。
“好,好。”太後已是激動得不能自己了。
等到兩人朝她三叩之後,她立刻就起來扶起了他們,一手牽著一個邁前幾步麵向台下的眾人。
聲音透亮的傳遍四方:“靈界尊後,司徒淺笑(妻隨夫姓)!”
“天尊萬萬歲,尊後萬萬歲。”眾臣跪拜。
司徒風絕與淺笑兩人異口同聲:“起。”
四目相對,接而相視一笑。
從此之後,他們的命是連在了一起,他榮她亦榮,他辱她亦是。
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太後滿意的將兩人的手重新的放到一起,麵對兩人語重心長的道:“夫妻同心,這個你們二人自不用我去多說。靈界是你們的,靈界的天下百姓全是你們的子民。”
太後這話可就不隻是語帶雙關了。
司徒風絕是她的兒子,他的性子如何她如何能不知?淺笑同是她看著長大,荷花身所化,又是幾乎是司徒風絕養大的。
現在靈界的情況她如何能不知,而這兩人又在前幾天四處遊走。
她隻願這兩人能軟性些的處置此事,而非要弄得血流遍野。
司徒風絕牽著淺笑朝太後深深一躬身,“兒子明白。”
明白歸明白,到時能否做到他不敢保證。
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