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居然讓我結婚,還是和我以前的下屬裘迪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奧斯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陣茫然無措,自己究竟應該如何去生活呢?
本來以為自己會以男人的身份生活一生,卻沒想到遇到了菲爾雪融化了她內心的堅冰,在菲爾雪離去後自己好不容易才做出的選擇又要因父親而改變,而本來就是因為父親,她的一生才會變成這樣,如果她以女人的身份生存,現在應該也已結婚生子平靜一生了。
“你有事找我嗎,布威將軍?”
“傑吉爾將軍,我們慢慢談,你最近過得好不好,身體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
“聽說令千金,不……是令公子調到護衛隊了,她現在怎麼樣了,那個,我有點事情要和將軍談。”
兩位將軍有一搭沒一搭交談起來,雖然身份上差了一個等級,不過兩個人對對方的印象都不錯,因為他們兩個人很相像,都是治軍嚴謹作戰英勇的人。
“你說你有事情和我談?”
“我聽說令公子在護衛隊,隊員們似乎對她非常不滿意,他們寫信給國王陛下,說如果他們的隊長是女人,他們就沒辦法努力訓練和工作。我了解奧斯卡的的能力,能讓我那個傲慢的兒子認同的人一定是比一般武官更優秀的人,不過軍隊的士氣還是要靠團隊來維持,而不是靠隊長的能力。現在護衛隊負責巴黎市內的特別警戒任務。”
“布威將軍,我現在正在為小女的婚事做準備,現在已經是時候了,我也該考慮這件事了。”
看來,要變天了。
“請教一下,我想拜訪馬汀侯爵,請問您是他嗎?”一個年輕人騎馬追逐一輛貴族的馬車。
“沒錯,我是馬汀,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馬車中的人回答道。
“那我就直說了,我是來殺你的……”
羅斯貝爾和貝魯納爾正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您是在等我嗎,羅斯貝爾老師?”
“是你殺了馬汀侯爵是不是,桑丘斯特?我說過我要去找他抗議,幫在他領地的村民討回耕地,可是並沒有讓你殺人。”羅斯貝爾生氣地說,他現在還是主張溫和地抗議。
“我向他抗議過了,而且交談了很久,都被他回絕了。”桑丘斯特撒謊說。
“真的嗎,你真的有和他談過嗎?”羅斯貝爾不是很相像他的話。
“當然,但是他完全不知道反省,還說要逮捕我,我一時惱怒就……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貴族是所有平民的敵人,這是您說的。”
“可是你這一次你做的太過分了,難道你要用沾滿鮮血的手去舉起民主平等自由的旗幟嗎?”
“我知道錯了,下次會注意的。對了,貝魯納爾,你偶爾也應該幫幫我吧,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助,黑騎士也休息了很久了。”即使是對自己人,桑丘斯特也是那樣的冰冷。
“貝魯納爾,我對他那冰一樣的氣息真是不放心……”
“剛剛我點過的幾位負責巴黎市區內的巡邏,其他人去郊外尋找與馬汀侯爵遇害有關的線索,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大家出發吧。”奧斯卡宣布任務後人都散了。
“前幾天冒昧登門拜訪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想和你談一談,可以嗎?”裘迪雨騎馬緩緩而來。
“抱歉,我有任務不能回家,我先走了。”
“巴黎現在有很多恐怖分子,你一定要小心。”
“安德烈你要當心,你已經被鎖定成目標了,”亞蘭對安德烈說,“你以前當過隊長的仆人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甚至有人認為你是隊長派來安插在護衛隊中的間諜,我現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有人敢對你怎麼樣,但你落單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在巴黎歌劇院中,歌唱家奮力地歌唱,用肉嗓子將歌聲傳遍歌劇院的各個角落,就是坐在最高層觀看的貴族也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