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羽還是一臉的嫌棄,“真的是他的心意?”
“當然啊,這一次我可真的不敢亂出什麼餿主意了,都是三少自己決定的,他說寵物可以讓人的性格變得溫和,送給太太您正合適……”
冉羽:“……”
所以他是在嫌棄她平時太鬧騰了嗎?
“這個薩摩耶的性格非常的溫和,而且渾身雪白,沒有一絲的雜毛,漂亮的不行!三少說了,他不在的時候,就可以讓它來陪您,平時學習累了,就在院子裏散散步。”
冉羽歎氣,“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留下吧。”
“太好了。”宮牧終於鬆了口氣,忙把紙箱從車上抱了下來,“那……太太,這個您拿著,小的還有事情要忙,得先走了。”
“嗯,拜拜。”
“對了。”宮牧突然又折返了回來,“謝謝太太幫我在三少的麵前美言,三少說了,周一我就可以回去公司上班了,還給我漲了百分之三十的工資。”
“應該的,這個房子都是你的功勞,謝謝你,宮助理。”冉羽這話說的很真誠。
宮牧哪兒敢邀功,忙說道,“其實都是三少的主意,我隻是負責把地方都恢複原狀罷了,主要是三少對您的這份心,簡直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您知道的吧,在D市,這一塊區域其實不算好,房子又貴,聽說政府未來幾十年主要把政治和經濟中心都放在了南邊,這一塊啊難哦……”
冉羽:“……”
終於把羅裏吧嗦的某人給送走後,冉羽看著狗窩裏那一團雪白的小可憐,忍不住又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居然送她一個這麼可愛的小玩意兒,真的是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但是……
算了。
既然是他送的,還是收下吧,總比送什麼往年高考試題來得好吧?
這麼安慰自己一番,冉羽便彎腰抱起小狗狗回屋去了。
。
晚上睡覺前,陸自衡來消息了,“寶貝喜歡我送的聖誕禮物嗎?”
冉羽很直白的說道,“一般般。”
“這麼勉強?”
“木有誠意!”冉羽橋竹竿說道。
“我是想著我不在家的時候,有個寵物能陪著你,這樣你不至於太無聊。”
冉羽看著這一條信息,不能不承認的是,心裏漸漸有些軟了。
想了想,她回複道:“好啊,那我就給它取名字叫陸禽獸了。”
“你敢!”
冉羽噴笑出聲,“那你說叫啥?”
“叫小羽毛。”
“你敢!”這回輪到冉羽氣憤了。
居然把她的名字給一隻小狗,哼!
但很快的,冉羽靈機一動,“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名字。”
“什麼?”
冉羽不告訴他,“等你回來就知道了。”
陸自衡:“……”
。
放下手機,冉羽就關燈睡覺了。
別墅的這間主臥很大,相當於之前頤園的客廳那麼大,寬敞歸寬敞,可一個人在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些安靜的過分。
冉羽花了好久時間才入眠,誰知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猛地壓了下來,緊接著,睡衣被掀了起來,有一雙手,帶著涼意,就這麼在她的身上四處遊移……
她嚇了一跳,睜開眼,直接一個拳頭就上去了,然後就順手一撓。
“嘶”的一聲。
那人發出了一聲悶哼。
冉羽同時心裏也“咯噔”的一聲。
果然,陸自衡的聲音很快響起,“寶貝想要謀殺親夫嗎?”
冉羽忙伸手把燈給打開。
陸自衡翻身躺在床的一側,頭發有些淩亂,臉上有點點青茬冒了出來,身上還穿著厚厚的羊絨衫和西裝褲,就連襪子和手表都沒有拆,一看就是回來後就上床了……
見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左眼,冉羽忙伸手去拉,“我看看,是不是很疼啊?”
陸自衡拿另一隻眼斜睨著她,“看來,你一個人在家完全沒有問題。”
還想著趁今天是聖誕節,早點兒回家來陪她,結果她倒好,很熱情的給了他一個拳頭。
冉羽那個囧,“誰讓你一回來就上床,燈也不開,我以為是小偷呢。”
“有我這麼帥的小偷嗎?”陸自衡不要臉的說道。
冉羽:“……”
看他還是用手捂著眼睛那一塊,她著急的說道,“快給我看看,是不是打到眼睛了。”
陸自衡終於鬆開手。
冉羽檢查了下。
還好還好,隻是抓到了眼角的地方,有一小塊的破皮,其他地方無礙。
陸自衡一手摟著她柔軟的身子,輕聲歎息,“想著給你個驚喜來的。”
冉羽忍不住噘嘴,“那你幹嘛不早說?”
“早說了還能叫驚喜嗎?”陸自衡一副“你是白癡嗎”的語氣。
看在他這麼費心盡力早回來的份上,冉羽決定不和他計較。
“你那邊事情都忙完了沒有?”
陸自衡頓了下,開口,“還沒有。”
“那你怎麼就回來了?”冉羽納悶。
“唔。”陸自衡直接轉移了話題,“寶貝去幫我拿醫藥箱,在外麵的客廳茶幾下免。”
“哦。”冉羽也沒多想,立刻揭開被子,穿著睡衣就下床了,在臥室的小客廳裏一頓倒騰,很快把醫藥箱拿了回來。
陸自衡已經把羊絨衫脫掉,鬆開襯衣紐扣半躺在床上,頤指氣使的吩咐她清洗傷口,消毒,貼創可貼……
終於忙活完了,冉羽摸了摸他性感的顴骨,笑嘻嘻的,“受傷後好像更帥了!”
陸自衡看著她。
燈光下,小丫頭穿著粉嫩睡衣的模樣尤為可口,一副……很好弄的樣子。
眸色漸漸轉深,他伸手拉著她靠在自己懷裏,同時,一雙手忍不住在她身上的曲線四處遊移起來,聲音低沉,“寶貝收到老公的聖誕禮物不開心嗎?”
冉羽靠在他身上,臉慢慢紅了,但是一想到那隻小狗,還是說道,“我喜歡跑車,不喜歡飛機。”
“飛機?”陸自衡俊臉微皺。
他明明吩咐宮牧送的是一隻狗。
冉羽笑眯眯的說道,“你給我送的小狗啊,我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飛機。”
陸自衡:“……”
“這樣,以後你就不敢打他了。”冉羽笑嘻嘻的說道。
陸自衡:“……”
冉羽正得意,突然,陸自衡直接長指一勾,她薄薄脆弱的小內褲就這麼被勾著拉了下來。
“嗯,我不打飛機,我隻打洞行不行?”
冉羽開始還沒明白,接著……
“禽獸!”
陸自衡笑著說道,“對著寶貝不想打洞,那我就是禽獸不如。”
冉羽:“……”
你還可以更沒有下限一點!
。
第二天是星期一,可因為前一天晚上兩人小別勝新婚,某人又實在是太熱情了,裏裏外外的折騰了大半夜,將她吃了個夠。
和她的無精打采相比,陸自衡依然早晨七點不到就起床了,去樓下晨跑一圈回來,進去洗了澡,再出來的時候,沒多久已經換上一身幹淨的白襯衫,黑西褲,手裏拿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
整個人修長挺拔,優雅尊貴,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冉羽隻是眯著眼看了看,然後就繼續閉眼呼呼大睡。
陸自衡正對著鏡子打領帶,不經意看到大床上那一小縷的黑頭發,挑了下眉,就轉身走了過來,“寶貝幫我打領帶。”
冉羽閉著眼,渾然未聞。
陸自衡伸手將被子拉了拉。
薄被下麵,她不著寸縷,除了脖子處沒有痕跡,肩膀,鎖骨,甚至胸口,小腹……全都是大大小小的曖昧吻痕。
深邃的黑眸徐徐漾起笑意,他低頭,手也伸進了被子,一邊在她的身上輕柔慢撚,一邊低沉的在她耳旁說道,“寶貝昨晚是累壞了嗎?”
“嗯……”冉羽終於被他騷擾的睜眼,撅撅小嘴,委屈的哀嚎了幾聲。
“該起床上學了。”他說道。
“……”冉羽眯著眼,看著他顴骨上那個創可貼,此時卻再也沒有了昨晚的愧疚。
早知道他這麼能折騰,昨晚就該一拳打的他不能人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