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個人身體素質很強,業務能力也沒話說,一進入部隊,沒幾年便升為了最年輕的少校,但是……怎麼說呢,性格方麵,有些太過固執。”
若不是為了小夫妻倆的感情,陸南城也不願意在背後多說別人的事情,大概這麼簡單說了下,便總結道,“總之,為了你和陸三的關係,離卓曜遠點。”
“放心吧,我巴不得永遠都不看到他!”冉羽立刻表態。
她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某人不是被處分,就是被調到基層去服務,雖然不怎麼懂,但是這個社會不就是這樣?哪怕是在部隊也不例外,為人處世往往有時比個人能力更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陸南城對著後視鏡笑了笑,這個話題就算是過去了。
到了D大將冉羽放了下去,黑色卡宴繼續往前開,最後,來到了一處寫字樓下。
今天是冉桐來接受心理治療的日子。
每周隻來這麼一天,也就是周五。
這裏和律師行相隔也比較近,半條街的距離,完事後可以直接步行去上班,非常的方便。
“那我先上去了。”冉桐說著,便解開安全帶。
剛要去拉車門,胳膊卻突然被人給拉住了。
她回頭,迎麵,就是撲鼻而來的溫醇氣息。
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依稀還有一股須後水的薄荷味道。
沁人心脾。
纏綿悱惻的一吻完畢,陸南城還是沒有放開她,大掌在她的腰上細細的揉捏,薄唇緊貼著她的唇瓣,說話的時候,她幾乎能感覺到那兩片薄唇的蠕動……
“什麼時候,我才能真正的進去?嗯?”
一聽到這話,冉桐隻覺得眼皮子一跳。
這個流氓……
“臉紅什麼?”陸南城低笑出聲,熱氣在她臉頰和唇瓣上輕撒微浮,“我說的是,進去你的心裏,想哪兒去了?”
冉桐:“……”
真不怪她。
最近某人總是讓她用手……咳咳,幫他解決那方麵的問題。
完事了就會感慨一句,“什麼時候,我才能真正的進去?”
推開他,冉桐無視臉上的燒意,說道,“約了9點,快遲到了,我先上去。”
“好。”陸南城勾著薄唇,就這麼要笑不笑的看著她走進了寫字樓。
直到她的身影看不到了,才抽過紙巾將薄唇上的口紅印擦掉,然後將車開了出去。
。
冉桐坐電梯來到了20層。
順著走廊一直往裏走,最後來到了最裏麵的一間工作室。
“來了?”沙發上,陳藝正坐在那兒,看到冉桐,便笑著起身,“你很準時。”
說是九點,每次都是九點到,而且從來不會因故請假缺席。
冉桐微笑說道,“應該的,不然耽誤了您後麵的病人,多不好。”
陳藝笑了笑,過去推開診療室的門。
冉桐將包放下,躺在沙發床上,身心放鬆。
“上次說到你當時選擇代孕的事情。”
陳藝今年已經五十歲了,她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表情親切,眼波柔和,再加上她的歲數和經曆都擺在那裏,又有著多年豐富的心理谘詢經驗,讓冉桐覺得自己不像是在麵對一個心理谘詢師,更像是一個慈善的長者。
可能是因為這些原因吧,在經過了最初兩次的溝通後,冉桐便嚐試著將自己過去這幾年裏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哪怕她並沒有過多的坦誠內心真正的想法,但因為都說了出來,接下來的溝通,也就更加的順暢和自然了。
“所以你是那時才發現自己對於性這件事情有排斥?”陳藝問道。
冉桐點頭,“我當時一進屋,就覺得……非常的緊張,完全不能放鬆下來,連讓他靠近都不行。”
“所以後來你就靠藥物解決了?”
“是的。”
“那現在你和你先生最多能進行到什麼程度?”
冉桐坦誠說道,“親吻和擁抱都可以,但是……每次關鍵的時候,我就根本沒有辦法放鬆,情緒很激動,甚至……會有暴力行為。”
說著,她想到了上次在日本的時候,她真的是差點兒就把陸南城給破相了……
“最近有去檢查過身體嗎?”陳藝又問道。
“沒有,我的身體一直挺好的。”
“你說過除了三年多前的那次,後來和你先生結婚以後,你曾經有過密集吃藥的經曆,這個……會不會對身體有所傷害?”
“我朋友說可能會有,但是目前,我的身體一切都很好,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哪怕是許多女人普遍存在的痛經問題都沒有。
陳藝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再度問道,“你跟你先生的感情怎麼樣?”
“感情?”冉桐微微皺眉。
“嗯,一般來說,對性產生抗拒,最直接就是和發生性關係的這個人有關。如果你對你先生這個人有心理上的抗拒,所以在他接近你的時候,行為上也會有所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