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聲音清冷又譏諷的開口:“我說的不對麼?”
對嗎?尤曆臻陰冷的眸子閃著寒光,怒目看向宋歌,她微微仰著頭,眼底是淡淡的譏諷和疏離,全身都緊繃著,蘊著怒氣,又忍著沒有完全發作出來。
尤曆臻上前拽住宋歌的衣領,一言不發的將她拽到屋內,一個大力將宋歌整個人拋到床上,宋歌被軟綿的床彈了一下,緊蹙著眉頭撐著床起身。
拿起手邊夠得到的枕頭就扔了過去:“你發什麼瘋!”
尤曆臻眼底染上一抹幽寒,冰冷的薄唇淡淡吐出幾個字,帶著不容忽視的氣勢:“我看是你瘋了,竟然敢和我頂嘴。”
一而再再而三的頂嘴,他發現宋歌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最開始認識她時,她不過是個大學生,非常乖巧也非常膽怯,隻是骨子裏透著一股堅毅。
她就是個為了救母親而犧牲自己的女孩子,什麼事情都聽他的,他要她做什麼,要她演什麼她都不會吭一句。
可現在,她處處和他作對,還和那麼多男人有數不清的關係,她真當自己翅膀硬了,可以為所欲為了?
尤曆臻大步凜然走過去,將宋歌按到床上,身體覆在她的身上,單手撐著床麵,冷聲喝道:“不要忘了你是怎麼走到這個位置上的!”
宋歌微微偏頭,不想與他貼的太近,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我就是太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到這個位置上的,才會被你一次一次的羞辱!”
她猛然看向他,清冷如月的眼眸蘊著水汽,大而圓的眼睛精亮的瞪著他,真是可笑,尤曆臻平白無故發什麼火,因為她和顧淮琛太過要好?
她伸手想要推開尤曆臻,尤曆臻卻眯起雙眸,抬手按住宋歌胡亂動著的手,舉過頭頂,接著撕扯開宋歌的衣服,去親吻她的脖頸。
他動作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可以看得出感受得到他的怒意,宋歌用腳去踢他,他就整個壓在宋歌的身上,讓她再也無法做任何的動作。
薄唇吻上她粉嫩的唇,透著淡淡的涼意,宋歌緊咬牙關不肯鬆口,尤曆臻就伸出手褪下她的褲子,她一驚,嘴巴微微張開。
唇齒相依,尤曆臻的席卷讓她無力反抗,想使力也使不上力氣,隻能被迫接受。
難得這個時候宋歌平靜下來,他扯開她的衣服,低頭去親吻她的耳廓,她對這裏很敏感,輕微的動了動,身體也十分緊繃,尤曆臻冷冷嗤笑了一聲,貼到她的耳邊吐著熱氣。
宋歌閉了閉雙眸,歪下頭狠狠咬住他的脖頸。
尤曆臻眉頭擰成川字,猛地起身,伸手按住自己被咬的地方,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宋歌緊閉著雙唇不說話,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她的嘴角還流著一點點血跡,是屬於尤曆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