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洗了手前去開門,尤曆臻卻在這時候接到了秦綰綰的電話,門一開,宋歌就看到尤曆臻冷著臉在接電話,並沒有進門。
宋歌揚了揚眉頭,就聽他道:“怎麼會這樣,在家裏等我,我這就過去接你。”
掛斷電話,尤曆臻淡漠的眼神從上到小掃了眼宋歌,宋歌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冷聲道:“幹什麼這麼看著我?住不住在醫院裏是我的自由,尤少不會連這個都要幹涉吧?”
尤曆臻還沒有開口呢,她就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叫原本想要教訓宋歌兩句的他,胸口一陣憋悶,黑曜石般閃爍的眼眸緊盯著宋歌,低低沉沉的開口:“總之,腿是你的,你不在乎我也沒必要跟著……”
“尤少這是跟我說笑呢?”宋歌打斷他的話,倚在門框上,閑適又冷冽的開口:“尤少的意思是,還在乎我受傷了?”
簡直是個笑話,尤曆臻在乎她?尤曆臻怎麼可能在乎她,她真是想扒開尤曆臻的心看一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真的如她所說,心疼她了嗎?
真是……
“宋歌,你少說兩句話會死嗎?”尤曆臻逼近她,宋歌怡然後退兩步,與他拉開距離:“不會死,但是不舒服,秦姐姐來電話了吧,有事就先走吧,老站在門口算怎麼回事?”
說話間,宋歌便作勢要關門,可尤曆臻卻是被她這句話刺激到了,上前一步,將門帶上,按住宋歌的手將她禁錮住,宋歌愣了下:“你幹什麼?”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宋歌你能耐了。”尤曆臻淡漠的唇角勾著冷笑,淡淡的諷刺叫宋歌臉色微變。
“我說錯了嗎?”宋歌臉上掛著笑意:“你不是跟秦綰綰說了,這就過去找她嗎?現在跟我在這裏這樣,是想幹什麼?尤少難道還要我這個受了傷的伺候嗎?”
她眉眼含笑,甚至是真心發出,並不含虛情假意,身體沒有反抗,反而順從的靠著尤曆臻,好像有意無意的勾著尤曆臻。
尤曆臻果然蹙起眉頭,倏然鬆開她,冷聲道:“就算你想,我也不會,宋歌,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那種地步。”
“你知道就好。”宋歌冷冷哼了一聲,微微揚眉,雙手環抱在胸前,她當然知道尤曆臻不會做什麼,隻是她也聽不得尤曆臻這樣的話,不就是出院了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她最近可是沒有做過分的事情,甚至消停的自己都不習慣了,他尤曆臻竟然還能找到理由來教訓她。
尤曆臻聽了她的話,眸光一凜一字一句道:“宋歌!”
“恩?”宋歌微微歪頭,嘴角掛著淡漠的笑意:“你的秦綰綰可是著急了呢。”
可不,就在尤曆臻說話時,他的手機又一次響起,他拿在手上宋歌可以清楚的看到來電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