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銘邪肆一笑,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你是我老婆,難道還要和我分房睡不成?”
不知怎的,宋歌心裏隻感覺十分別扭,甚至有些抵觸霍淵銘的觸碰。可是……他們明明已經做過那些夫妻該幹的事情了啊。不僅如此,他們還有了兩個孩子,可是……自己為什麼依舊還是這麼抵觸麵前的這個男人呢?
宋歌低著頭,時不時瞟一眼一旁的霍淵銘,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霍霍霍霍……霍少,我今晚可不可以……去別的房間睡啊?”
霍淵銘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但又很快恢複了之前痞痞的模樣。
“老婆,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了,同床共枕也都這麼多年了,你不會因為剛才的事情還在和我鬧別扭,不願意和我睡吧?”
宋歌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沒有和你鬧別扭……隻是……我……”
霍淵銘邪肆一笑,扣住宋歌的手腕一拉,毫無防備的宋歌便直接跌在床上。
“不管你今晚有什麼理由,都必須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不過你放心,你剛生完孩子不久,我是不會碰你的。”
宋歌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妥協了。這一晚,霍淵銘的確信守承諾,沒有碰她。
次日清晨
霍淵銘看著宋歌恬靜的睡顏,嘴角劃開一抹寵溺的弧度。長臂一伸,便將宋歌一把摟在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
宋歌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剛好對上霍淵銘深邃的眸子,連忙避開視線。
“早。”
宋歌連忙掙脫他的懷抱,下了床小跑進了衛生間,用涼水衝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知怎的,竟感覺有些陌生。
突然,一雙健碩的手臂從背後環住宋歌纖細的腰肢,宋歌強忍住想要把身後男人一把甩開的欲望,對著鏡子裏的霍淵銘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霍少,你尿急嗎?這樣的話我可以先把衛生間讓給你的。”
正在貪戀的聞著宋歌發香的霍淵銘愣了愣,壞笑著說道:“放心,你老公我的腎好得很,這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宋歌白了霍淵銘一眼,掙脫他的懷抱便匆忙離開了衛生間。
“變態,猥瑣大叔,還以為你是什麼好人,都是表象,哼!”
宋歌狠狠地砸著枕頭,暗罵著霍淵銘。
“阿嚏!阿嚏!”
突然,衛生間裏傳出一陣噴嚏聲,宋歌愣了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讓你欺負我,讓你吃我豆腐,遭報應了吧。”
而此時,從衛生間出來的霍淵銘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抿了抿唇,走上前,趁宋歌不注意把一雙邪惡的大手放在宋歌的腋下。
“喂喂喂……好癢啊,哈哈哈哈……癢……快放過我吧……哈哈哈哈……”
霍淵銘一雙手沒有停,壞笑著說道:“老婆,你不是很喜歡笑嗎?那老公我就讓你笑個夠。”
宋歌在床上來回扭動著,但不論怎樣,都沒能逃過男人的大掌。
“哈哈哈……老公,我錯了……哈哈哈……我不笑話你了……你就饒了我吧……哈哈哈……”
不論宋歌說什麼,霍淵銘都好像沒聽見一般,足足撓了十五分鍾才放開了宋歌。
“呼……我說,你這個男人太狠了,我不就……”笑話你打噴嚏嗎……
霍淵銘犀利地掃視著宋歌,問道:“不就什麼?恩?”
宋歌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呀,你上完衛生間了,該我了!”
話音未落,宋歌連忙下了床,小跑著進了衛生間。當她再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霍淵銘已經不在了,而床頭櫃上則放著一張紙條。
老婆,我在樓下等你。
宋歌將紙條隨意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隨意的挑了一件衣服。
“這個內衣……好緊啊。”
宋歌每次扣上扣子都會被彈出來,好像就連內衣都和她作對一般。足足和內衣大戰了半個小時,宋歌才下了樓。
“怎麼這麼晚?”
宋歌愣了愣,淺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去哪啊?”
霍淵銘神秘一笑,說道:“你猜。”
宋歌無語,怎麼男人都這麼神秘?慢著……她為什麼要說都?宋歌扁了扁嘴,隻覺得十分無趣,幹脆別過頭去。
一旁的宮翎看著兩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少爺,少夫人,我們到了。”
宋歌疑惑地看向窗外,發現車停到了一家大型的商場前麵。
宋歌愣了愣,不禁問道:“帶我來商場幹嘛?”
“沒想到,你生完孩子之後還有這麼一個好處。”
說著,霍淵銘的視線還有意無意地掃過宋歌的胸口,宋歌疑惑地低下頭,這才注意到襯衫的扣子已經被擠的快要爆開了。宋歌連忙捂住胸口,怒剜了霍淵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