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陳凡看著房間裏正在輸液的尤曆臻,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尤少,因為這個女人,你把自己的身體都搞垮了,可是她呢?她現在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你不覺得這一切很可笑嗎?
“咳、咳咳……陳凡,進來。”
陳凡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
“尤少。”
尤曆臻皺了皺眉,不耐煩地問道:“查到宋歌的消息了嗎?”
陳凡點了點頭,說道:“查到了,宋小姐現在在……在霍少的別墅。而且……據說還失憶了。”
一道晴天霹靂,哦不,是N道晴天霹靂打中了尤曆臻。
這個女人……就這麼輕易地把他們之間的事情都忘了,把他也忘了。
“消息屬實嗎?”
陳凡抿著唇,有些不忍心告訴尤曆臻真相,但是在對上尤曆臻的目光時,還是點了點頭。
“哐當!”
尤曆臻一把將床頭櫃上的台燈掃落到地上,一個價值10萬元的台燈,就這麼沒了。
“去備車!”
陳凡看著一臉疲憊的尤曆臻,不禁勸道:“尤少,您現在高燒還沒退,況且如果直接闖到霍少的別墅去搶人的話……霍老爺子那裏,我們也不好交代啊……”
尤曆臻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似乎隻要陳凡再多說一個字,尤曆臻就會毫不猶豫的一拳招呼上去。
“在我發火之前,你最好馬上去備車。”
尤曆臻起身,一把拔掉針頭。突然尤曆臻隻覺得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地上。
陳凡連忙抽回手,無奈地歎了口氣,將尤曆臻扶到床上,輕車熟路的幫尤曆臻把針紮了回去。
陳凡出了房間後,撥通了某個電話號碼。
“現在派人去霍少的別墅,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宋小姐接過來。”
電話那頭的人隻是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三個小時後
宋歌緩緩睜開眼,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這……是哪?她為什麼會在這?是誰把自己帶到這的?她明明記得自己剛才是在看雜誌啊,怎麼打了個盹醒來就到這了?
宋歌掃視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腦海中冒出一大串疑問。突然,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宋歌警惕地看著他們,不禁腹誹道:怎麼我到哪都能遇到這樣的人啊!自己又不是國家總統,這是要鬧哪樣啊?
還沒等宋歌反應過來,兩個黑衣人架起宋歌便往外走。
“兩位大哥,你們抓錯人了吧?我我我……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宋歌見那兩個黑衣人沒有理會自己,惡狠狠地威脅道:“喂,你們兩個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的丈夫是霍淵銘,要是讓他知道的話,一定要你們好看!哎呦,輕點啊,你們懂不懂憐香惜玉啊?痛死我了……”
宋歌揉著腰,不禁暗罵著那兩個粗魯的保鏢。宋歌扶著牆,緩緩起身,剛好看到了床上還在昏迷中的尤曆臻,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捅了捅尤曆臻的胳膊,見他沒有反應,心裏一驚。
“這這這……這個人不會死了吧。”
宋歌摸了摸尤曆臻的額頭,連忙抽回了手,驚呼道:“怎麼這麼燙?再這樣下去會燒死人的。”
宋歌連忙跑到了衛生間,弄濕了毛巾後放在了尤曆臻的額頭上,等毛巾幹了些之後又連忙跑去弄濕,就這樣,她來來回回跑了將近三四十趟了。
當尤曆臻醒來的時候,宋歌已經疲憊的睡著了。尤曆臻看著宋歌姣好的睡顏,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是錯覺。因為……太美好的事物,永遠都不是真實的。
尤曆臻不自覺地伸出手,撫摸著宋歌的臉龐,宋歌緩緩睜開眼,剛好對上尤曆臻深邃的眸子。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唔……你醒了?”
宋歌下意識地摸向尤曆臻的額頭,雖然還有些燙,但是比起剛才,已經好了許多。
“剛才……一直是你在照顧我?”
宋歌點了點頭,用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剛才有人把我鎖在這個房間裏,我看你在發燒,又怎麼能放著你不管?”
尤曆臻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宋歌。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失憶之後簡直就是回到了剛畢業的時候,那麼天真,善良。
“喂喂喂……既然我已經照顧好你了,那你能不能放我走啊?”
尤曆臻邪肆一笑,語氣十分輕佻。
“不如你留下來做我的情婦,什麼時候我玩膩了,我就什麼時候放你離開。”
宋歌翻了個白眼,想都沒想便拒絕道:“你簡直妄想!我是不會當你的什麼情婦的!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你不僅綁架我,而且還說讓我當你的什麼情婦,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尤曆臻眸中閃過一絲狠厲,狠狠地扼住宋歌的下巴。
“嗬……你老公?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