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尤曆臻並沒有等宋曲和藍宓的到來,直接帶了宋歌離開了醫院,坐在尤曆臻車上,宋歌一直看著車窗外,車廂裏安靜異常。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地方,走了多少路,尤曆臻停下了車,宋歌打開車門,看著如茵草地,是她那個三流大學,看來尤曆臻還真是把她調查的清楚。

“景色不錯,看來有話要對我說。”宋歌回頭看著尤曆臻,妖媚的眸子變得異常清澈起來,也許是想到了大學的事,閃閃發亮的眼睛,藏著揶揄的故事。

尤曆臻搖頭,“沒有”,白色的襯衣在陽光底下暈染出一層淡淡的光暈,雙手插在褲兜裏,如果不是太過淩厲的眼神和俊冷的臉龐,看起來也真的和學生無異。

宋歌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周圍稚嫩而好奇的目光,直接坐在了草坪之上,向後撐著手臂,抬眼看著太陽,早晨的太陽,並不那麼耀眼。

“尤曆臻,我們結束了,不是嗎?為什麼不把所有的事都分的清清楚楚,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絕不止於h市這點成就就自滿自傲。我是一個小到除了這副身體讓你泄欲之外,沒有絲毫用處的女人,我們又何必拉扯。”

“霍淵銘都調查過了,你正在轉移市場,中國已經不能容納你的胃口了,霍淵銘也將不是你的絆腳石,你有更大的天空,之所以和表姐訂婚,其實並不簡單的因為她和我像而已。”

“謝謝你對我的保護,沒有犧牲掉我來籠絡那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留宋仲歌在那裏,不過是為了讓那些人都欠你的人情罷了,畢竟他們得到的是你的未婚妻,不管她是不是大家心中的婊子,那都是你的未婚妻,都是在打你的臉。”

宋歌用最平淡的語氣說的尤曆臻最黑暗陰冷的一麵,為了成功而不擇手段的一麵,宋歌也不知道他究竟壓了多少痛苦,才能夠這般淡漠。

尤曆臻依舊是雙手插在褲兜的姿態,低頭看著宋歌沒有絲毫表情的側臉,高高束起的馬尾,活潑的感覺像個大學生。

宋歌站了起來,站在尤曆臻的對麵,看著尤曆臻深不見底的瞳孔,露出燦爛一笑,“尤曆臻,我們完了,不管是表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還是你的野心,我們都完了。”

說著宋歌攬著尤曆臻的脖子,在尤曆臻的唇上落下一吻,淺嚐輒止,輕輕的一個碰觸,小巧的舌尖在尤曆臻的唇上輕輕打個轉,沒有聽尤曆臻的任何回應,放開尤曆臻,不再看尤曆臻,就這麼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但在經過尤曆臻的身側之時,尤曆臻突然把手從褲兜拿出來,扣住了宋歌纖細的手腕,啞著低沉的嗓音說道:“如果我都放下,如果我都不在乎呢?”

隻是一個簡單的吻,卻更讓人心動,比起那種濃烈的吻,更加讓尤曆臻覺得情欲高漲。

宋歌頭都沒有回,清清冷冷的說道:“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認為三個孩子能夠接受我這麼做,他們比普通的孩子都懂事,所以我才忽略了他們,但是,以後不能。”

宋歌的話,讓尤曆臻鬆開了手,宋歌有一瞬間的愣怔,然後大步走了開去,尤曆臻沒有回頭,直到宋歌的身影消失,尤曆臻走到他的越野車前,一拳砸在了車蓋上,嘭的一聲,車蓋凹陷,尤曆臻無視了手上滴落的血滴,上了車離開。

宋歌剛走出草坪,看著從她身邊呼嘯而過的車子,嘴角上溢出微笑,越來越苦澀。

晚上回到家,看著藍宓和宋曲之間微妙的氣氛,讓宋歌覺得奇怪,看向了宋晨,宋晨和尤梣軒同時搖搖頭。

尤梣軒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知道,可能還想再給我們生個妹妹吧!”

宋晨附和的點頭,讓藍宓和宋曲正在吃晚飯的筷子沒給掉了,於是宋歌看了出來,這兩個人,不正常。

吃過晚飯,藍宓爭著搶著洗了碗,死皮賴臉的非要和宋歌睡在一起,宋歌無奈,還是和藍宓擠在了一張床上,她的這張床,藍宓是第一個對床來說的陌生人吧!

藍宓攬著宋歌的手臂,唉聲歎氣的,宋歌就知道,藏不住話的藍宓要坦白了,所以變得更加耐心起來,不開口,不詢問,等待藍宓自己交代。

藍宓剛要開口,眼神微變,話峰一轉,“不對啊!你今天去哪裏去了?你沒去影棚,宋曲去了,劇組白白等了一天。”

宋歌淡淡說道:“我和尤曆臻去了母校溜達了一圈。”這就是她的經曆,實話實說,說一半,留一半,這才是最高的說話境界。

藍宓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歌歌,是不是和尤曆臻把話說清楚了?其實像尤曆臻這種冷酷又多金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喜歡的,何況他那一身精瘦的肌肉,簡直就是秒殺眾人,男女通殺,網上評價多了,說是能夠睡到尤曆臻,肯定爽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