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菜後兩人相視一眼,尤曆臻看著有些急促。他忘記了上一次兩人再一次吃飯的場景了,隻記得這一次是如此的美好。
宋歌看著尤曆臻低聲笑道,“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約你出來?”
尤曆臻看著這樣的宋歌,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疑惑的搖搖頭。
宋歌看著像孩子般的尤曆臻,眼睛閃過一絲光芒隨後說道,“也沒什麼事,隻是感謝你昨天給晨晨帶來快樂罷了。”
尤曆臻聽見宋歌的話,眼神一暗。失落的說:“我也是晨晨的爹地。”
宋歌笑著點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就在此時服務員端著菜上來。宋歌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而後便站起來離開,尤曆臻看著她的背影,雖不知道她的意義是什麼。但是能單獨和她在一起吃飯一起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走進洗手間的宋歌,看著鏡子前的自己,深呼吸了好幾回。對著鏡子說道,“你可以的。”
從包裏拿出化妝品,補了個妝才走出去。
回到餐桌上,宋歌有意無意的與尤曆臻聊了一些話題。讓尤曆臻感覺到她有意要和自己複婚。
一頓飯下來,尤曆臻心情大好。結賬後兩人一同離開餐廳,尤曆臻想借此牽她的手。
卻被宋歌巧妙的躲開,尤曆臻有一絲的失望。但很快又整理好心情,來日方長。不應該急在這一刻。
尤曆臻將宋歌送回酒店,想要再逗留一會,卻被宋歌以疲憊的名義趕走。
無奈尤曆臻隻好說道,“那你早點兒休息。”
尤曆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宋歌的小臉。
“嗯,你也是,開車注意點。”宋歌淡淡的說道。眼裏早已經沒有了晚飯那會的溫柔。
可沉浸在喜悅中的尤曆臻根本就沒有發現宋歌的異樣,點點頭後就走了。
宋歌躺在床上,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覺得特別的委屈自己。
但是為了兒子不得不把這場戲演完。
尤曆臻回到尤家的時候,看見林晚坐在沙發上,怔住了。
“你怎麼在這兒?”這是尤曆臻第二次問林晚,林晚聽著他的話,不滿意的說道,“我沒有地方住。”
尤曆臻皺起好看的劍眉說道,“我幫你找房子,到時候你就搬出去。”
尤曆臻的話讓林晚臉色一白。想要拒絕的話,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尤夫人剛好從樓上下來就聽見尤曆臻的話。生氣的走過來。
“晚晚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有什麼理由將她趕走?”尤夫人站在林晚的麵前提她主持著公道。
林晚聽著尤夫人的話,眼眶一紅,淚水就默默的落落下來。引的尤夫人一陣心疼。
“好了,好了。別哭,阿姨替你做主。”尤夫人轉過來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說道。
尤曆臻冷眼的看著兩人情深似母女般,冷笑了下說道,“那請問母親讓林晚進入公司是什麼意思?”
尤夫人聽見尤曆臻的話,轉過來看著尤曆臻說道,“我是你的母親,難道連這個話語權都沒有?”
尤夫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渾身氣的發抖,特別還當著林晚這一個外人麵說,宛如好像在羞辱她一般。
尤曆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沉默的看著尤夫人。母子對視,本來還在一旁默默流淚的林晚,看見這種陣勢。
心中一驚,忙上前拉著尤夫人的手說:“阿姨,您別生氣。曆臻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尤夫人聽著林晚的話心中稍微好受點,但還是忍不住的瞪了眼尤曆臻。
隨後林晚扶著尤夫人來到沙發上坐著,一直沉默的尤曆臻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她不走,我走。”
最後一個字說出,尤曆臻頭也不回的離開別墅。林晚坐在沙發上生氣的緊緊抓住手心,手中的疼痛傳來也無法減輕她心中的怒火。
尤夫人在聽見尤曆臻的話就已經按耐不住,她一直都知道她這個兒子高傲不羈。
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林晚調整好心情看著一旁的尤夫人。嬌氣的說:“阿姨,別氣了。我明天就回家。”
“不,曆臻說的都是氣話。你別怕,在這裏阿姨做你的後盾。”尤夫人聽見林晚的話霸氣的說著。
林晚看著願意為自己做主的尤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尤曆臻離開別墅後,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宋歌入住的酒店附近轉悠起來。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了,讓他去打擾她吧,他也不忍心。隻好讓思念將他吞噬在黑夜裏。
第二天早上,宋歌神清氣爽的出了酒店,卻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熟悉的車子。
直到尤曆臻修長的腿站在路麵上,宋歌才想起車子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