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宓看著臉有點兒紅的宋歌忍不住哈哈的笑著,宋歌看她那笑話幽幽的說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聽到宋歌的話,藍宓才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宋歌被她的眼神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怎麼答應他在這兒住了?”說著自己也爬上床在宋歌旁邊躺下。
對於藍宓的這個問題,宋歌其實自己也想不通。藍宓看見宋歌迷茫的眼神就知道,但還是不先給她點破。
“他說被趕出來了,反正家裏那麼大,在住一個他也不是不可以。”宋歌若無其事的說著,其實心裏早已經害怕被藍宓看穿。
“這樣,也是。反正又不是你兩一個房間。”最後一句話藍宓說的特別曖昧,宋歌聽著臉悠地一下子就紅了。
好在把燈關了,不讓又可以聽到藍宓魔性的笑聲了。
沒有聽到宋歌的回答,藍宓覺得有點兒無趣,正準備翻身入睡的。
宋歌卻突然提問道,“你和小曲準備什麼時候結婚?”藍宓被宋歌問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雖然他兩談戀愛也談了很久了。但還是沒有想過會那麼快結婚。
“再等等看。”藍宓的聲音有點兒生澀,宋歌點點頭遍不再問了。
黑暗裏兩個女孩子背對著背睡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事慢慢陷入沉睡。
醫院裏,林晚的傷口極深,在醫院住了好些天。
這些天林清每天都會過來看望她,林晚看著消瘦的他,總是會想起H市的尤曆臻。
白晴看著林晚一直盯著林清,心想該不會是在想尤曆臻吧?
“晚晚啊,晚上你想吃點什麼?媽回去給你做。”白晴刻意的在這個時候發出聲音,林清倒是一臉正常。
而林晚從白晴的聲音裏蘇醒過來,呆滯的看著白晴,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林清抬眼看著她,“嬸嬸,沒有熱水了。我去裝壺熱水過來。”說完不等白晴回答就拿著水壺離開病房。
林清前腳剛走,林晚的淚水就落下來了。
“媽,你說這麼多天了,他怎麼還不來看我?”新聞上報紙上的頭條都是自己自殺這件事情,可他好像無動於衷一樣。
聽到林晚的話白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從手術那天給尤夫人打過電話後就再也沒有聯係了。
林晚看著白晴尷尬的臉色,淚水浮起的更加嚴重。
“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去打電話問問。”說完白晴就拿著手機往外麵走去。
留下林晚一個人在病房裏默默的流眼淚。
白晴剛走出病房就看見尤夫人在導診台那問護士。
“我在這。”白晴看著尤夫人走過去說道。
尤夫人看著白晴沒有很生氣的樣子才放下心來,把帶來的水果都遞了上去說:“在這兒啊,我剛還準備問護士來著。晚晚怎麼樣了?”
尤夫人關心的看著白晴說,白晴聽到尤夫人問林晚的情況,本來還好的一張臉,一下子就生氣了起來。
尤夫人看著她的臉忙說道,“我現在才來是因為將曆臻趕出尤家,若不是這樣我早就來了。”
聽到這些話白晴的臉色才好一點點,“進去吧。”白晴說著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尤夫人也不惱,跟在後麵。
“晚晚好些了嗎?”本來還在哭的林晚聽見尤夫人的聲音,一下愣在病床上。
而後使勁的擦著眼淚說道,“阿姨你來了。”
尤夫人點點頭,打量了下林晚沉默了幾秒才接著說:“委屈你了。”
原本止住的淚水,聽見她這句話林晚哭的更凶。也不管這樣好不好看,抱著尤夫人就哭了起來。
尤夫人的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溫柔的說:“別哭了,阿姨幫你保持了。我已經將曆臻趕出尤家了。”
聽到尤夫人這麼說林晚一下子抬起頭來,震驚的眼神看著她。
白晴擔憂的看著林晚,她最怕的就是林晚陷進去後出不來。
病房李持續著沉默,直到推門生讓三人回到現實。
“嬸嬸,我將水打回來了。”林清沒有注意到床上的尤夫人,自顧自的說著。
尤夫人看著走進來的男孩子陽光帥氣,一點兒也不比自己的兒子差。心中有點兒吃醋。
林清將水壺放好後才注意到尤夫人,但不知道怎麼稱呼她,隻好微笑著點點頭。
尤夫人看著臉色蒼白的林晚安慰道,“不要怕,阿姨給你做主。你是我尤家的兒媳婦。”
林晚聽著這句話一下子就笑開了,白晴站在一旁看著心中不喜,上前說道,“那天婚禮,我們林家的麵子都給尤曆臻丟光了。我是不會將晚晚嫁過去的。”
尤夫人聽著皺了皺眉剛想說話,白晴就喊道,“媽,我要嫁給他。”
隨後尤夫人的眼神帶著一絲笑意,隻要林晚願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