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一進門,就看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坐在尤曆臻腿上,尤曆臻的手也放在那個女人的腰上,林晚頓時呆愣了一下。

林晚不由分說的衝上去,把那個女人拉下來,回頭惡狠狠的盯著尤曆臻,大聲問道,“曆臻,她是誰?”

尤曆臻皺起眉頭,還沒有回答,那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膩聲說道,“你是誰啊,怎麼隨便進入曆臻的辦公室。”

林晚回過頭,瞪了一眼那個女人說:“我是他老婆,你說我能不能進。”

那個女子頓時慌了神,就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尤曆臻開口了,尤曆臻皺著眉,淡淡地說:“你是誰老婆?”

林晚沒有低頭,倔強的看著尤曆臻說:“我是你老婆,是你母親把我許配給你的。”

尤曆臻冷笑了一下,冷冷的說:“有種你在說一次?”

林晚看著尤曆臻害怕了,沒敢說話。

尤曆臻站起來,對著林晚說道,“你再亂說,小心我不客氣,你是我老婆?你算哪根蔥,記住,我們沒有關係。”

尤曆臻語氣很強硬,林晚嚇得不敢說什麼。

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聽完尤曆臻說的話,頓時得意起來,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什麼來路呢,自封的老婆也敢找上門來。”

林晚氣的渾身發抖,大聲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是尤夫人把我許配給曆臻的。”

兩個人吵得尤曆臻頭都大了,尤曆臻皺著眉冷冷的說:“行了,別吵了,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陳凡,送客。”

陳凡淡淡的抬起了手,什麼也沒說。

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什麼也沒說,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林晚一聽眼淚瞬間便流了下來,顫抖的說:“曆臻,你要趕我走?我到底哪裏不如那個女人。”

尤曆臻聽著心煩,什麼也沒說,就揮了揮手。。

陳凡歎了口氣,小聲說:“林小姐,請不要讓我難做。”

林晚流著淚,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陳凡走了出去。

等到林晚走了出去,尤曆臻歎了口氣,揉了揉微疼的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宋歌現在在做什麼。

林晚從總裁室走出來後,追上前麵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小聲說了句:“不好意思,我能和你談談麼。”

那個女人有點驚訝的看著林晚,點了點頭說:“好吧,去樓下咖啡廳吧。”

說著兩人來到了咖啡廳坐下,一人點了一杯咖啡,那個女人攪拌了一下咖啡,淡淡的說了句:“說吧,想談些什麼?”

林晚看著她,說道,“請問你是?”

那個女人輕輕拍了拍頭笑著說:“看我這記性,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文氏集團總裁,我叫文欣。”

林晚聽了臉紅了紅說道,“我叫林晚,曆臻的未婚妻。”

文欣笑了笑說道,“可是看樣子曆臻並不是很接受你吧。”

林晚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沒有底氣的說:“是尤夫人把我許配給他的,無論怎麼樣,他還是要聽他媽媽的。”

“可是他始終還是不愛你不是嗎?”文欣一字一句的敲打著林晚的內心。

林晚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但是文欣的話卻句句敲打著他的心髒。

文欣呷了一口咖啡,笑眯眯的說道,“我和曆臻現在是合作夥伴,沒錯,我也喜歡他,但是在我看來,你不是我的情敵,隻有宋歌是我的,哦不,現在應該說是我們的情敵。”

林晚現在一聽宋歌的名字就氣的牙癢癢,很是無奈的說:“是啊,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都不能消磨宋歌在曆臻心裏的地位。”

文欣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有辦法,需要我們一起合作。”

林晚抬頭看了一眼文欣,急忙問道,“真的麼?”

文欣湊過去對林晚耳語了幾句,林晚點點頭,覺得是個好辦法,於是伸出手說:“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文欣和林晚握了握手,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宋歌在家裏看電視,宋晨從樓上下來坐在宋歌身邊,問了句:“昨天他來了。”

宋歌知道宋晨說的是尤曆臻,頭也沒回的說:“嗯,昨天他喝多了,正巧遇見。”

宋晨頭也沒抬地說:“然後他今天就走了?”

宋歌淡淡的說:“是啊。”

宋晨哦了句什麼也沒說,就上樓去了,宋歌看著宋晨小小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藍宓和宋曲的婚禮越來越近了,身為宋曲的姐姐,很多事都要宋歌親自來操辦,最近可把宋歌累的夠嗆。

忙了一天的宋歌傍晚就坐在沙發上看晚報,突然一則新聞吸引了宋歌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