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什麼,尤曆臻,你那麼解釋會讓我以為你真的對她有奸情呢!”
宋歌無奈搖搖頭,不過她不再像以前帶著有色眼光看尤曆臻,畢竟兩人經曆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她不可能連這點信任都吝嗇啊。
再說了,這個女秘書了眼裏看向尤曆臻的目光隻有敬意,根本沒有其他心思,她幹嘛去吃一個這樣女人的醋呢?
要真是如此,就尤曆臻這樣的人,他身邊美女如雲,那她天天吃醋還不累死?
“宋歌,你有沒有發覺你現在越來越有味道了?”尤曆臻挑眉,不得不說,他看到現在大變的宋歌,很是欣慰,一把攬過她的細腰笑道。
這時,一道冷冷地女聲打破了這短暫的溫馨,“尤少,少夫人,該走了。”
尤曆臻淡淡地瞥了一眼這個不識趣的某人,見某人一臉淡定,也不想多說什麼。當初他怎麼招了一個這麼不怕事的秘書?
尤曆臻隻想到這個秘書不識趣,卻忘了他原來是什麼樣的人。
來到尤曆臻事先準備好的別墅前,宋歌感歎於果然小城市比不過帝都,隻見這裏的別墅豪華壯觀,甚至更勝那尤家。
不過宋歌想到一個問題,據她所知,尤曆臻這麼多年都沒在帝都長住過,怎麼會有這麼樣的別墅?
雖然他是開房地產的,可是並不代表尤曆臻就可以隨意拿出一套沒有任何甲醛的味道的房子啊?難道這是事先準備的嗎?可是之前她並沒有和尤曆臻和好,怎麼會?
似乎察覺到宋歌的想法,尤曆臻攬過宋歌的肩笑著解釋,“如你所想,這別墅是我很早之前就準備好了。
那時我便有了帶你來帝都的想法,因為我想將視野擴大,慢慢的將產業都轉到帝都,在帝都,我才能施展拳腳。”
聽到這番話,宋歌明白了,的確,像尤曆臻這般全身都散發出耀眼光芒的人怎麼可能屈身於一座小城市呢?
他有他的野心,想著他那不懼帝都四大家族的勇勁,便知道他在帝都的勢力絕對不亞於四大家族的任何一個。
看來,尤曆臻早就在暗地準備這一切了吧?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豐功偉績?不然怎麼會讓禦家所忌憚?
“既然如此,你就放心的幹吧,不過,那我需要做什麼呢?”宋歌有些疑惑,若在,就這樣來到了帝都,尤曆臻倒是有他的事業,可是她呢?該何去何從?
見宋歌的苦惱,尤曆臻輕輕拍了拍宋歌的肩,看了看一臉呆萌的宋晨,“你,就在相夫教子,好好做你的尤少夫人!”
“啊?”宋歌放大瞳孔,不禁有些愣住,“可是,就讓我這麼呆著,我也不行,而且,我不想別人說你那麼有能力,那麼睿智,背後卻有一個什麼也沒為你付出的老婆。”
“傻瓜,以前我欠你那麼多,現在就讓我用後半生來補償你,好嗎?”聞言,尤曆臻一手攬過宋歌的細腰,緊緊抱住她,“宋歌,我愛你,我不希望你因為工作上的瑣事而勞累太多,明白嗎?”
“尤曆臻?”宋歌有些恍然,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突然低沉的尤曆臻。
尤曆臻聽到宋歌的呼喚,輕輕糾正道,“叫我阿臻好嗎?”他的妻子,不需要叫他的全名,更加不需要叫他什麼尤少。
“好,阿臻。”一聲阿臻,從此宋歌放下一切對尤曆臻的成見,一心隻為他對她的好。
替宋歌安排好了一切,尤曆臻便同宋歌告別來到了公司,又開始了和禦家那漫長的征途。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新聞中猛然爆發出一個新聞。
尤氏在北區的兩個小區的地底下,竟然被檢測出有毒害物質。
報道說如果長期在地麵上住宿的住戶會因為這毒害物質長斑點,喘不過氣,隨後休克直至死亡。
起因是一個小女孩便是因為長期的受毒害物質侵蝕,麵黃肌瘦,最後父母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休克,送到醫院便來不及救治,死亡原因是毒害物質導致的間接性死亡。
而醫生又替這對父母檢查身體,也發現了相同的病態,這才連忙醫救,待這對父母拿了藥回家,向眾鄰居說起這事,便聯合上告。
地質檢測員受不了群眾的呼喚,便來到這小區開始地理檢測,一經檢測果然發現了問題,在這片地質下,竟然充滿了一片有害物質。
最後再細細觀測,原來北區的位置之前是一大片汙水。
看到所謂的新聞報道,尤曆臻直接將桌麵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拂落在地麵上,他憤怒地向身邊人吩咐道,“查,給我使勁的查,我倒要看看禦家到底有多少陰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