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梨花穀已經是清晨了,天虹回到皇城,去永安當簡簡單單查看了一下帳目順便兌換了200WRMB出來,這才安心的下了線。
天虹的爺爺今天就坐在餐桌旁,似乎心有所想,靜靜的等著天虹來吃飯。
“爺爺,你怎麼沒玩遊戲或者睡覺什麼的?”剛剛200W進賬,天虹的心情自然是美麗的,就跟外麵和煦的陽光一樣。
天虹的爺爺看到天虹出來,笑了笑點燃一支煙說道“現在也不知道家裏的花生扣地膜了沒?”
天虹怔了怔,他自然明白爺爺是想家了,隨即道“這好辦,打個電話問問老叔唄”
天虹的爺爺吐出一口煙,搖了搖頭笑道“好久沒回家了,我在這裏雖然吃的好睡的好,但是出來久了越來越發現這裏不適合我,別看我以前老是跟你說等你出息了接我到城裏,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還真的過不慣這麼悠閑的生活”
天虹的臉色變了,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天虹終於明白爺爺是想回家了。
“爺爺????你真想回去?”這段時間以來,天虹沒感覺自己爺爺對自己咋樣,但是真當離開,天虹卻有些慌了。
“恩,我想後天就走,這次我來城裏,看到你出息了,不用我再為你操心了,知道你過得日子好,這就夠了”天虹的爺爺沒有了前幾天的頑童模樣,一本正經,就好象是又回到了當初,那個與自己相依為命,教導自己的他。
天虹知道已經無法挽留,就算自己能強製性的要求爺爺住在這裏,那他會快樂嗎?
想到這裏,天虹縱然有萬分的不舍,也隻能點頭微笑。
天虹索然無味的吃過了飯,帶著爺爺去商場買了幾件衣服,又給了他5W塊錢,第二天便將爺爺送走了。
離別的車站,總會有許許多多的故事,天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爺爺有些蕭索的身形,終於消失在客車裏,而後遠遠不見。
一路上悶悶不樂,在公交車上望著那車窗外綠草如茵,百花吐蕊,聽著那燕子呢喃,鳥雀歡唱,暖風徐徐拂過身體的時候,你是否也會想起,那遠離自己的家鄉的模樣?
回到了家,已經是下午2點,天虹伸了個懶腰,昨晚上睡的挺好,如今也沒什麼睡意,天涵則也是悶悶不樂的睡了一個通宵,現在還酣然不起。他闖進了天涵的屋子,將天涵從被窩了掀了起來。
“幹什麼你???”天涵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直挺挺的躺下又睡了過去。
天虹沒好氣的說道“我爺爺走了,你起來我們去吃個飯上遊戲”
“什麼?你爺爺走了?”天涵就像是做了噩夢一樣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但這表情也不過就堅持了幾秒,他又直挺挺的躺下了“哎,反正已經走了,我想送也送不了了,繼續睡覺,沒心情遊戲”
天虹哪能不知道天涵是為了翟淩燕?哪能不知道是被她傷的心煩意亂?當即凜然怒道“天涵,你是個男人!怎麼為了區區一個女人而這樣作踐自己?天底下比她強的多的是,你給我起來!”
天涵睜開了睡眼,直勾勾盯著天虹淡淡道“你忘了?當初你被王曉麗傷的時候,我也是這麼告訴你的”
天虹呆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他心裏暗想“是啊,我對王曉麗呢?是否能做的到自己剛才所說的?就算是現在恐怕也未必吧?”
天虹啞然,歎了口氣轉身走了,還沒出天涵的屋門口,卻冷不防電話響了起來,天虹一看是翟淩燕打來的,立刻接了起來。
“喂?師父昨天你沒上線知道血玉盟又對戰狼的幫會‘情誼永恒’開戰了,我和韓昕琪等人也在其中,真不知道血魔血鬼來了,我們會變成多少級”
她這番話,像是在對天虹報告天下的戰局,又像是在對天虹傾訴,有無盡的擔憂,有些許的哀傷。
天虹好笑道“徒弟你怎麼說的就跟遺言是的?”
“嗬嗬???”她這一笑,笑得是多麼的苦澀,這有著些許哀婉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有些許憐憫之心,但卻讓人找不出一點的乞求幫忙的語氣。
“師父,你是不知道血魔血鬼的可怕之處,我下次見你可能要在新手村了,更可能我會被殺出去也說不定”翟淩燕沒有絲毫的哽咽哭泣之態,因為她是一個不愛言語,冷冰冰要強的女子,絕不會輕易露出脆弱的一麵。
“撲騰!”
天虹開著擴音,天涵顯然都聽到了,索性把頭一蒙,做了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嗬???“天虹苦澀一笑,當然不是為了血魔血鬼,而是自己的兄弟始終還在被拒絕的陰影裏。
沉默半晌,翟淩燕又淡淡問了一句“他???他還好麼?”
她這句話說的有些不順暢,像是不願意問,卻又忍不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