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南歸的飛鳥從中飛過,留下數聲祝願。
在南歸的飛鳥之上,白雲之間,被一條線給劃開了來,那是老天爺眯著的眼睜開了條縫,縫屑之中,裏麵是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模模糊糊之中一片迷茫,一個身影從縫隙之中穿了過來,隱隱的從中還傳來一道道空靈的回音,像是對著遠去的心愛之人,聲音中是那般的柔情卻夾雜說不清的失落以及淡淡的失望!
“草,真不容易啊,終於還是給我逃出來了,哈哈哈,自由了!”
在此之間,藍天之中,柔情的回音,那道淡淡的失落,卻被此道霸道聲音遮掩了去,此天之上,隻留下一道道狂妄的笑聲,以及對即將過去以及將要做決擇的現在,一個男人,對於得來不易的解脫所做出的,以及他現在的不知所措,隻能用他的狂妄的笑聲來掩飾著他那不知被多少個日夜摧殘過的心靈所做出的掩飾寂寞的心情吧。
不過,現在不該是感慨這些的時候!
一個身影正快速的往下墜落,連續的狂笑聲在一隻撲麵而來的飛鳥中瞬間屁閹了,隻留下連續的咳嗽夾雜著咒罵。
“草,哪來的鳥,好不容易襯托出來的氣氛,我的意境啊,呸呸,咳咳。”一連吐出了一嘴巴的毛,呼吸才終於順了下,看著上麵那已經亂了的群飛的南歸飛鳥,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在心中詛咒了他姥姥家的祖宗十八代心裏才順了些,隻是這時候,長發飄飄,風狂咧的吹響著他的黃袍,以及頭往下墜落的快感,讓他明了他現在所在的處境,萬丈高空之上。
想及明白之後,天空之中,留下陣陣的慘叫以及救命之聲,身下,也就是萬丈高空之下,這是一片巨大的原始森林,巨樹,飛鳥,還有在林間打瞌睡的身影巨大模樣像狼的的野獸,而在這隻不一般大的巨狼旁邊,那裏正矗立著一頓含苞待放的血紅色花朵,而在花朵的不遠之處,一個少女正輕輕的靠近,每走一步,都會看一眼那身影巨大的野獸,見還未醒來,又輕輕抬腳,往前走一步,又看一眼,走走停停,在這之間,並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甚至連少女的呼吸都比她平時更加輕微了些,而做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吵醒那正打著呼嚕聲的野獸,為的也不過就是那野獸身邊的那頓血紅色的花而已。
“近了,近了,在再要一步,就能後摘著了,”
事情總是會與心裏所想的違背,正如這小姑娘,就將要采摘到之時,遙遠之處傳來一聲巨響,小姑娘頓時愣住了在哪裏,額頭不由的就開始冒出了冷汗,有些不自然的轉過了頭,看向正登著一雙燈籠般大的眼睛看著他的巨狼,微露的獠牙,撲麵而來的熱氣,直看的小姑娘心驚膽戰。
“我想,你是一隻素食的野獸吧!”
…………
巨響的來源之處,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而此周圍都是灰塵。
許久後,灰塵散了去,一個深坑中,一個人影兒趴在那裏。
“終於…終於又活過來了!”
聲音無力,更多的是無奈。
“咳!咳!”連續咳嗽了幾聲夾雜著咒罵聲“靠,早知就不往那跳了,差點就摔死我了。”
影子兒暖慢的從坑裏爬了上來,站在邊上的巨石上,模樣二十來歲,凝眉望著遠處。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上,此時正掛著一雙熊貓眼。眼中盡是複雜的神色,說不出的無奈。
拍掉了身上的灰塵,顯出他的黃色長袍,不算舊,但也不新,隻是上麵沒有破洞而已,說來奇怪,萬丈高,他的長袍不見爛?
長袍不見爛,可見並非凡物!
但萬丈之高掉下來,他身上不見傷,即便長袍再非凡,也能讓他摔個混吧!
但他站那大石之上還能唉聲歎氣,這就不得不讓人奇怪了,氣色平穩,臉上的皮膚很白,不知本身就是這種膚白,還是摔下來受了內傷變蒼白,不管什麼原因,從這裏可以看出,他都不是個普通人。
但是,他身上又毫無強者氣質,如他身骨,卻也並不是那種修煉過的,服飾臉色也不像那些貴家公子,如剛才沒有高空墜落之因,或許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白臉吧!
普通人便該有個普通的名字,吳凡。
吳凡是個很平凡的人,至少在他認為裏,他就是跟普通人一樣,一樣的好吃懶做,一樣的想要不勞而獲,並且有一個很崇高理想,卻從沒見他為這個崇高理想努力過,原因嗎,僅僅是因為他沒有時間,其實並不是他沒有時間,而是為了偷懶而找的借口罷了。
而他,也隻不過是個懶人而已,懶人便該有個懶樣,這是他認為的,也是一直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