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在心中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歡喜,司徒南居然花了怎麼短的時間,找到天山雪蓮的行蹤。
但是,她卻忘記,司徒南是什麼人!
臨走之前,夏為了不讓自己迷惑不解,再次問:“到底是什麼時辰?”
司徒南拿起桌上的賬本,不耐煩的回答:“早兩個時辰就是了。”
“哦。”夏輕輕的回答。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湧現出一股叫做悲涼的東西,到底是為什麼?不應該欣喜的嗎?她輕步的走出門,很安靜的關上書房的門,仆人的聚集地走去。
夏走了幾步,司徒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窗前,看著她的背影,不斷的搖頭,他的心中隻有那個喜歡古琴的女人……
但為什麼每次看見她,右邊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呢?
魂不守舍來到了一個庭院的門前,抬起頭望了望門前,應該就是這兒了,被取名為——奴院。
司徒南的意思,但是,真的是高人一等了,難道這是一個君主立憲製的年代?
一個粗狂的男人朝夏喊道:“新來的,這桶水你來提。”
一看,夏傻眼了,她隻不過是一介女流,這一大桶水,連挑水的媒介扁擔也沒有。但是,事實仿佛永遠是殘忍的,粗狂的大漢拿出一條皮鞭,朝夏襲來,眼看,馬上就要弄花她的臉了好快。
這應該是這兒管事的。
夏閉上眼睛,忽然,聞見一抹風聲。
是不是落在她身上了,為什麼感受不到疼呢?
睜開眼睛,居然看見柳慶,他一身的青衣,一隻手緊緊握住鞭子的一端,他嚴肅的說:“這是莊主的人,你們也敢私下用刑?”
一看,居然是莊主的身旁的管事。
這下完了,等罪了不敢得罪的人。大漢連忙跪下膝蓋,說道:“饒命啊!在下並不知曉!”
“哼,下不為例了。”
這還是柳慶嗎?認識中的侍從平靜如水?他大手鬆開了鞭子。
看戲的人一大幫,當柳慶嚴苛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時候,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各做各的事情。
夏還是一個歡喜的性格,仿佛已經認識柳慶許久,走到他的麵前問:“你在找我嗎?為什麼凡事如此的湊巧呢?”
柳慶在心中暗歎,但是,還是想起了莊主的重托,他說:“為什麼你在奴院?昨天莊主不是告訴你,你是他的貼身小廝?”
她忘記了,並不記在心上,仿佛是救贖。
“哦,我忘記了。”
“你真是粗心。”
“柳哥哥,你願不願意守護我?”
“你在說什麼?”
隻見,柳慶紅起了臉,一副被羞辱的模樣,希望夏適可而止了。
為什麼這個大漢要針對她?是不是暗中已經樹立了無數的敵人,得罪了這座山莊裏的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