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的話還沒說完,楚靈一聽她說練功受傷,立刻就緊張的搶過話:“啊?白姐姐你肺腑受傷了?那剛才我給你把脈怎麼沒有發現?”一邊雲初曉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是一臉關切的表情。楚靈和雲初曉的關心讓白子墨心中一暖,唇角不自覺地上揚。“你沒發現是因為我的醫師第一時間已經給我醫治了,我的醫師醫術非常了得,他看過之後受傷的肺腑基本就沒什麼大礙了,隻不過接下去半年內都不能大動功……”也就是說她不能自己上招親的擂台。可五天後就是擂台招親的日子了,擂台都搭起來,她卻不能上台了,這就是她一直糾結煩心的事!
“白姐姐,肺腑受傷屬於內傷,內傷可不容易短時間內治愈,這麼說來你的醫師醫術很厲害哦!他的年紀多大了?呃,對了,為什麼是醫師?他沒有名字嗎?”楚靈眨著大眼睛一開口就是一個接一個新問題,作為一名醫者,她的關注點始終和雲初曉白子墨不同。
對此,白子墨並沒有半點不耐煩或不高興,唇角彎著道:“傻丫頭,醫師當然不會沒有名字啦。說起來醫師他和靈兒你一樣,也姓楚,叫楚羌青。至於醫師他幾歲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胡子白花花的,怎麼也有六十花甲了吧。醫師是我十歲那年無意中認識的,從那時起他就成了我的專用大夫,不僅如此,他教了我好多東西。醫師是我對他的尊稱,對我來說他既是大夫也是師父。本來我是想拜他為師的,可惜醫師他怎麼都不願意收徒弟。”
這回,聽了白子墨的話,楚靈倒是沒有繼續連環發問。隻是哦了一聲,嘴裏幾不可聞地呢喃了句:“名字不相同,還是個老頭子,那就應該不是了。”
“這麼說,那個醫師也知道子墨姐姐你的秘密了?”楚靈不說話,便輪到雲初曉開口。
白子墨點頭嗯了一聲,道:“醫師第一次幫我把脈就已經知道了我是女扮男裝,他也知道我是無奈之舉,這十幾年來醫師他幫了我不少忙,可以說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高度,醫師他是大功臣。醫師他無兒無女,為此我曾想過把醫師接到白府,好讓他安享晚安,隻可惜他不願意。”
雲初曉聽著白子墨一口一個醫師地說著,她那麼清冷的人兒,口吻卻那麼親切,由此便知在白子墨的心裏醫師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忽然間,雲初曉就有種衝動想去見一見白子墨口中的醫師。剛好他的醫術了得,宮行雲體內的餘毒正好可以請他看一看能不能清除。如果可以,倒是省了去藥王穀求見藥王的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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