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若特越來越想不通這場恩怨誰對誰錯,或者真的這其中隻是存在誤會,但在還沒找到有力證據之前,誰也沒辦法說服哈勞斯。將心比心,如果現在有一個人來對他說,拉格納吊死大帝是個誤會,他會相信嗎?
“哈勞斯勇士,我確實沒能找到證據,來證明這是誤會。但我還是希望閣下能冷靜下來,再深入了解。”耶若特隻能這樣先勸著哈勞斯。
“已經三十幾年了,我不斷的想找個借口來證明,赤魯亞是迫於無奈才殺掉父親的,但最終沒能如願。十三歲成人那年,我來到了父親的墳墓前祭拜,告訴他老人家,我成年了。”哈勞斯沒能一口氣說完。也許他是在考慮要不要往下說。
看著麵前這位年輕人認真的表情,他還是決定繼續說下去:“那天我來到墳墓前的時候,發現可憐的父親,死後還不得安寧。哪個狗雜種居然把他老人家的墳墓給盜了,一片狼藉。
我忍著眼淚整理墳墓的時候,無意中在父親的骷顱骨嘴裏,發現了一張遺書。上麵寫著:赤魯亞人麵獸心,是披著羊皮的狼。卡拉德開國帝更是衣冠禽獸。孩兒你還小,我不想讓你冒險,等你長大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就讓你在我的墳墓裏看到這份遺書,為為父報仇。”
聽到這裏,耶若特更是找不到可以勸說的理由:“可是,可是老國王已經死去了。”
“現在的仇恨,已經不是殺死老國王那麼簡單了。這已經是國仇了,我們斯瓦迪亞幾乎是被滅族了,雖然那些平民很多沒有遇難,但是也都成為了芮爾典人。當然地位是地元芮爾典人一等的,至少斯瓦迪亞失去了原有的貴族身份。”
“貴族身份和地位真的就那麼重要嗎?為什麼要這些虛榮中爭奪。大家都好好的相處,不就是最好的生活嗎?”耶若特天真的想法,對哈勞斯來說隻是好笑。
“年輕人,我說你就是不懂,現實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當年我父親,也就是斯瓦迪亞族長,一直就是你這種想法,所以那時我們沒有軍隊,才導致芮爾典人和卡拉德人的野心,弱肉強食的,這是千萬年不變的現象。”哈勞斯耐心的解釋著。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我受老國王所托,既然答應了他,我就誓死保護公主的安全。”耶若特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那麼,你有答應他,要誓死守住帕拉汶嗎?”哈勞斯不知怎麼回事,感覺這位年輕人很順眼,很有他的緣。
“那倒是沒有。”耶若特確實隻答應老國王保護公主的安全。
“那好,我買你這個麵子,我可以讓你帶走公主妹妹,但是帕拉汶我是要定了。隻要我拿下這座國會城,其他的城池領主,都會自動來投靠我的。”哈勞斯退了一步,希望耶若特能知趣點。
“哈勞斯,我知道你已經讓步了,所以也不敢再要求什麼,隻希望閣下能讓我回城與公主商量,現在就親您暫時退兵。”耶若特覺得他這樣的要求並不高。
“好,我就答應你,隻是是否能留下你的名字。”哈勞斯越看越中意。
“我叫耶若特,你不會認識的。”耶若特大方的報上了姓名,覺得像哈勞斯這種人,怎麼會對他感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