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庫之外,一名名披堅執銳的士兵正在巡邏,還有著上百人馬戍守在四麵,可謂是密不透風。
在丹庫四周布有靈陣,隻要催動靈陣,陣法開啟,那九龍吞日大陣就會運轉起來,一切靠近陣法者,都要被滅殺。
盡管聖秦院人馬強大,可是真的要硬碰硬的話,也是沒有任何的勝算。哪怕能夠滅掉九龍吞日大陣,本身受到的損傷,絕對也是難以估量的。
葉淩絕對不想看到這般場麵,因此早已在暗中觀察那陣法的布陣之道了,準備上去之後,直接斬斷陣法根基,讓此陣成為廢陣,根本沒有任何威力可言。
考慮到這點,葉淩不禁目光在那丹庫四麵遊走起來,見到在丹庫的牆壁之上,還有四麵的巨柱、古碑之上,都凝刻有強大陣紋,這些陣紋的存在,就是九龍吞日大陣的根本。
隻要將陣紋摧毀,大陣就還還能開啟,也頂多是一道殘陣而已,威力有限。
因此,葉淩將目光落在了前方丹庫中央的一座石塔上,眼中浮現出了一道火熱的光澤。那石塔之上,光紋纏繞,隱隱的有著一道赤紅色的長龍飛舞,散發著強橫的武氣波動。
在見到了這道石塔之後,葉淩當即明白,石塔乃是九龍吞日大陣的絕對陣法核心所在,隻要將這石塔摧毀,整座大陣便會轟然崩解。
當然了,摧毀石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是先要衝入丹庫之後,才能做到。因而,此前葉淩讓眾人去攻擊四麵的石柱和石碑,將那些陣紋先摧毀。
如此一來,九龍吞日大陣成為殘陣之後,幾乎就很難抵擋他們進入丹庫了,到時候再將石塔摧毀,就順理成章了。
“殺!”葉淩怒嘯一聲,一馬當先的暴掠而出,衝向了丹庫的一座石碑。那火王戟暴刺而下,宛如一道吞天滅地的怒龍,生生便將這石碑給轟碎了去。
石碑炸裂,光紋散去,最終那火紋也蕩然無存了。
血骨道人和楚詩涵等人也是沒有任何遲疑,開始狂攻四麵的古碑和石柱,將一道道陣紋擊碎了去。
這時候,九龍吞日大陣運轉了起來,從那石塔之中散發出來了源源不斷的火熱能量波動。在這般波動之下,整個丹庫四麵都彌漫起了鼎盛的龍芒和火焰氣息。
但由於陣紋被破壞了不少,這龍芒和火焰壁壘,顯得相當的破碎,有著不少的闕口,威力也是大減。因而,眾人在折損了十幾個弟子之後,終於是攻到了丹庫門前。
“你們是何人,居然敢擅闖丹庫?”這時,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大步掠出,猶如閃電一般。
在他暴掠而出時,那地麵竟然都是被他踏得層層龜裂,出現了如同蛛網般的裂痕。足見,此人的修為絕對不低,也是鎮守丹庫的最強之人。
而看他的裝束和氣場,不難看出此人曾經是一名身經百戰的將軍,如今卻是甘願成為楚烈的走狗,替他鎮守丹庫,這也是令葉淩和楚詩涵痛恨之處。
身為將軍,此人黃沙百戰穿金甲,抵死不屈,可到了楚烈麵前,卻甘願成為他的走狗,反差未免是有些太過巨大了。
“吳哲,身為朝廷封疆大吏,你曾有過無數的赫赫戰功,修為也已達到了開脈境,也算是大秦國頂尖的強者之一了。為何,偏要給他楚烈賣命?”血骨道人顯然認識此人。
吳哲不僅修為強橫,麾下更是有著數萬的死忠將士,個個效忠於他。因此,這吳哲的權勢也是相當鼎盛的,絕不在楚烈之下。對於吳哲為何要甘心俯首,血骨道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吳哲則是點了點頭,冷笑道:“寶親王真是過譽了,愧不敢當!你也知道,我有赫赫戰功,但到頭來,人皇卻是不肯封我為王。而楚烈答應,在他成為新皇之後,封我為頭號戰王!究竟我為何肯給他賣命,你應該清楚了吧?”吳哲冷聲道。
在大秦國,能夠被封王的異形之人,極為稀少,諸如葉戰,他就是憑借著強大戰功,被封為平西王,那地位甚至比很多楚氏一脈的皇族宗親地位還要高。
當然了,那是由於葉戰功勳卓著,平定西疆,是一方戰神。而這吳哲雖然也是功勳強大,但是與葉戰比,還是差了一些,沒有達到封王的地步,因此楚雄並未將他封為異姓王。
但吳哲對此耿耿於懷,為了這虛名,不惜跟楚烈勾結。誰給他封王,他就替誰賣命!
“若是你盡早棄暗投明,日後滅了楚烈,新皇照樣封你為王,如何?”血骨道人進行拉攏。
血骨道人也看到了一絲機會,一絲收服吳哲的機會。將吳哲降服,那整個戍守丹庫的士兵們將會紛紛俯首。那樣一來,丹庫根本就不用強攻了,輕易就能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