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個茫然的女孩一段距離，錢浩歎道：“楚天你不應該這樣的，向他們這種女人，除非你保養他們，否則就算你給她一萬塊，等你離開了她們估計又在尋找下一個人，這種不愛惜自己的女人，給她們錢還不如給那些在大街上裝殘乞討的混蛋，至少他們會對你表示感謝，說不定還給你磕頭，說實話，在我眼中，這二種人已經沒有本質區別。”
錢浩的話說到楚天的心裏，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楚天第一眼見到那個女孩就有一種憐憫的衝動，這５００塊錢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月的全勤，對那個女孩來說也許隻要一個小時，但，至少，給玩這５００塊錢，楚天的心裏好受了很多，有的人將這種心裏理解為ｊｉａｎ，對此，楚天表示很無所謂，我錢多我驕傲，我丟掉，我自豪。
楚天滿不在乎的表情讓錢浩不爽，錢浩一腳提在周小胖的屁股上，咬牙切齒道：“周小胖你給我記著，媽的，楚天花的５００塊錢也從你工資上扣！日！”
周小胖：“為什麼又是我！”
“因為我幹這一行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虧本的行當，從你來了以後，世界都變了。”
周小胖大哭，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女朋友打了個電話：“老婆，找個好男人嫁了把，我不適合你……”
他女友問：“前幾天你不是還說你這個月工資有五千多麼。”
哽咽兩聲當著錢浩和楚天的麵，周小胖哭道：“現在不是五千了，是倒貼2萬，錢全賠進去了，未來還有可能更多。”
楚天點點頭，這點周小胖還是有點自知自明的。
他女友給他提了一個建議：“不然，你跑把，反正世界這麼大。”
楚天拍了拍周小胖的肩膀：“小胖不錯啊，連女朋友都找到了！”
“同學，你見過的。”
“齙牙妹？”
“嗯。”
來到南街，錢浩和楚天說讓錢瑩瑩先把jing查方麵穩住，如果jing查問起來，你就說電話打錯了，反正不能讓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ayou懂？
“打錯電話這招管用麼？”楚天深表懷疑的看了看表，錢浩搖手：“管他呢，能騙一會是一會，反正咱們不是當時人，大不了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
走了幾步，轉個彎，錢浩帶頭進入一道由東向西直通，看不見盡頭，看不見有多少個岔口的巷子，巷子兩側，青灰色牆壁的裂痕中，幾許青苔沿著最上方的位置不規則生長，被青苔圍著的空檔處，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在上麵塗滿了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雲彩，簡單、簡潔的線條每一處都刻畫出小孩子們的純真可愛，當然有美好的，便有不美好的，就比如眼下正前方一撮如金字塔形狀的黃色屎，空氣中不止彌漫著奇異的臭味，還有一種名叫蒼蠅的動物飛舞，滿地泛酸的塑料袋林立，沒有人打掃，沒有人在意，來來去去的人，將地上以及周圍一切不美好的東西都當作了空氣，也許他們早已經習慣！
轉過幾道彎，巷子內，又有幾個打扮妖嬈的女人過來招呼，楚天這下沒撒錢，因為周小胖緊抓這他的手，死也不放，那曖昧的動作，看得，就連她們都露出厭惡的神色，直接嫌棄的離開。
“放開。”楚天已經忍無可忍。
周小胖淚如泉湧：“不放。”
來到李雷說的地方，這地方外表看上去很破舊，是申海那種最老式的群租房，房子的麵積從外麵看上去不大，門口黑漆漆的，多年積累的汙垢讓這一片染成一種奇異的黑色，一層十多間房子的正中間位置，其中一家，門口放著一個垃圾帶，垃圾袋裏麵有十多個塑料盒，楚天算了算，房間內人數應該在5人左右，錢浩抬頭，望向頭頂隻剩下一個燈泡蓋子蓋子，然後俯視腳下，水泥地上一層黑不垃圾的泥土上聞到腳臭的味道，牆壁上畫著一副‘美女’圖案，圖案上的女人和葫蘆娃裏麵的蛇妖很像，上麵有人簽名：蒼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