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一臉的不滿,但是張寶文在家時候的脾氣不小,她也隻是有些生氣,沒多說什麼,立馬就走到門口朝貓眼裏麵看了看,外麵站著一個秀氣的少年。
中年婦女疑惑,不過因為是個少年而已,所以,她也沒多想就直接打開門,說:“你是?”
少年含笑看向中年婦女,說:“你好,請問這是張所長家嗎?”
中年婦女聽到少年的話,知道是來找張寶文的,剛要說話在裏麵的張寶文就出來了,張寶文隻是個派出所的副所長在家裏也和平常人差不多,所以更加沒什麼架子,聽到是找自己的就直接走了出來,一邊走出來還一邊說:“誰呀?”
張寶文走到門口,見到門口站著一個少年,不由疑惑的說:“小夥子,有什麼事嗎?”
少年點頭說:“想必你就是張所長吧。”
張寶文說:“我是。”
少年道:“張所長,我今天是有事相求來了。”
少年一句一個張所長,把張寶文抬舉的很高,後者立即說:“有什麼事進來說。”
少年立馬笑著走了進去,門被關上。
進屋,眾人坐下。
張寶文看向少年,這少年麵貌白淨,沒有一絲的拘謹,這不由的讓張寶文對眼前這個少年不敢輕視,對少年說:“小夥子,有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
少年輕輕一笑說:“張所長,不知道你又沒有聽過蕭如風這個名字。”
“蕭如風?”張寶文聽到這三個字立馬眉頭一皺,再次打量了少年,略帶驚訝的說:“你是蕭如風?”
少年含笑道:“張所長好眼力,我就是蕭如風。”
沒錯,少年正是蕭如風。
張寶文驚訝的看著蕭如風,他沒想到蕭如風竟然獨自一個人來到了他的家,他雖然對蕭如風不太了解,但是一個少年創立了一個幫會,還搶了金海路附近一名的混混頭劉占強的地盤,要知道這劉占強的後台可是金海路派出所的所長胡科,如果說,之前種種都是偶然,那麼今天蕭如風敢來他這裏就足以印證了這人的膽氣,張寶文漸漸的將臉色嚴肅了下來,看向蕭如風說:“不知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蕭如風嗬嗬一笑,說:“張所長真是爽快人,那麼我就直說了,因為劉占強的原因,現在你的上司也就是金海路派出所的胡科所長對我有很大的成見,這種成見似乎短時間內無法消除,所以,我思來想去就不用消除了,當然了這個前提就是金海路派出所的所長換人。”
張寶文眉頭一蹙,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如風說:“據我了解,胡科本來是張所長的下級,可是因為他使用了一些卑鄙手段,所以,他竟然爬到了張所長的上麵,所以,我想幫張所長奪回來本來屬於你的東西。”
張寶文看著蕭如風,也聽著蕭如風的話,蕭如風的話說的在明白不過了。
張寶文從茶幾上拿起香煙,抽出一根,然後塞在嘴裏,隨後在身上摸,似乎是在找打火機,蕭如風笑笑從兜裏掏出打火機上前給張寶文點上,含笑說:“張所長難道不想像上麵提上一提嗎?”
張寶文看著蕭如風,他對蕭如風不了解,可是對胡科的背景確實有些了解,胡科的背後可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這個官銜對於他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來講,簡直太大了,而蕭如風在張寶文現在看來隻不過就是一個剛剛成立的一個小幫會的老大,能翻出多大的浪呢?
張寶文是個聰明人,可是,此刻他卻猶豫了,他此刻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不想冒險,但是也是非常想升職為正所長。
張寶文輕咳一聲,生怕自己的想法被蕭如風看穿,隨後對蕭如風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胡所長的後台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孔維,你的那個叫什麼風盟的幫會剛剛成立,想要和後台是副局長的胡科鬥恐怕不容易,你我也沒什麼矛盾,所以,我奉勸你現在離開,我也會當你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