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嬪用了多少這種藥物,會不會出現你說的這種症狀?”卓烈聽完百鬼的介紹想了想沉聲問道。
百鬼少見地皺眉沉思了一下,回道:“屬下估計月嬪是在被選入宮中以後才跟神秘人接觸的,攝入量應該還沒有到達出現症狀的水準!”
“那就將暗衛的秘藥繼續給月嬪服用,出現症狀以後寡人要來觀看。”卓烈想到百鬼所說的長時間服食秘藥需要付出的慘痛代價,覺得自己實在有必要了解一番這名為“攝心”的秘藥究竟有多可怕。
百鬼站在卓烈身後恭敬地點了點頭,轉而問道:“陛下,月嬪體內的藥效應該已經過去了,是否現在提審月嬪?”
卓烈輕輕頷首,兩名暗衛立即走出了石房外去提月嬪,另外兩名暗衛則繞到屏風的另一邊將倒吊著的宮女從房梁上放了下來。
月嬪精神有些低靡的被兩名暗衛押進石房,一看見端坐在椅子上的卓烈,便想要掙脫暗衛的控製撲向卓烈,隻是暗衛的收如同鐵箍讓月嬪難以得逞,她做出一個自以為十分惹人憐惜的表情,出聲衝著卓烈哀求道:“陛下、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啊,是那個宮女,她被雨嬪收買了來誣陷臣妾,臣妾冤枉啊陛下!陛下一定要明察,還臣妾一個公道!”
月嬪知道,她現在隻有死咬著不認罪名還有一條活路,反正她吃了神藥,不怕疼不怕用刑。
卓烈端坐在椅子上的偉岸身軀巍然不動,聽著月嬪有些過分淒厲的哀求,眼中閃過厭惡。
他身後的百鬼對暗衛使了個眼色,兩名暗衛立刻捂住月嬪的嘴,將她所有的哭求都堵在了嘴裏。
月嬪被拖到屏風後麵,沒有聽到什麼用刑的聲音,隻聽見月嬪“嗚嗚咽咽”堵住嘴巴的嗚咽聲。過了不久,連嗚咽聲也消失不見。
卓烈擺了擺手,暗衛將中間的屏風推開,露出屏風後麵被鐵鏈捆綁在一根鐵柱上的月嬪,隻見她低垂著腦袋,頭發散亂披蓬如同女鬼,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髒亂以外十分完整,看不出什麼已經被大刑伺候過的痕跡。
一名暗衛端起一盆涼水澆到了月嬪頭上,伸手拔出塞在她嘴裏的破布。
月嬪咳嗽了幾下,悠悠轉醒。
身上的疼讓她忍不住“嘶嘶嗚嗚”地抽著冷氣,慢慢地抬起沉重的腦袋,透過散亂的頭發看向前麵端坐著的卓烈,忍不住顫抖的厲害,她終於切身的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眼中滲出恐懼絕望的淚珠,月嬪打著嗝哽咽道:“臣妾什麼都說,臣妾也不知道那人是誰,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他現在就在臣妾的宮中,假扮成了臣妾宮裏的掌事太監。咳咳咳,是因為他說可以幫臣妾除掉雨嬪,獨霸太上皇的恩寵。臣妾鬼迷心竅了才會信了他!嗚嗚——”
月嬪說話的條理有些語無倫次,哭得鼻涕眼淚一同流了下來,再沒了之前柔媚的模樣,看起來狼狽至極。
百鬼上前一步對卓烈微一躬身,帶著兩名暗衛迅速出了石牢,看樣子是去抓捕月嬪口中扮成太監的幕後神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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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