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酒吧豔玉,不過都是女的(2 / 2)

同在一個城市的我們雖然不經常見麵,但每天他都會意猶未盡的在電話裏講著綿綿情話,牽手的每個瞬間都在我臉上寫下滿滿的欣喜。那時候,全世界都給予我燦爛的微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電話少了,撥過去也會被他無情的掛機。連續很久這樣僵持,他的解釋難免牽強。女人有的一種感應是男人們無法駕馭的,可是我是真的愛了。想著那些風花雪夜,我不想就此放棄。

愛情如果僅靠一個人的包容,它隨時都可以土崩瓦解。偶然看到那條來自“寶貝”的短信:“親愛的,我是真的不想你離開。”……顫抖著的手,風起雲湧的心,韓劇般演繹,我諷刺的笑著這早已千瘡百孔的感情。

那個感情世界裏的他,是怎樣的心境,想必也是要離開,因為與我的際遇?

撥通那個電話,仿佛我看到又一個自己,落寞孤寂無可奈何,最終我沒開口說話。看著酣睡的他,無限淒涼的離開。不去責問,不要解釋,淩晨的街上,夜風肆意湮滅了我的眼淚。

至今我想不起那是怎樣平靜的結束。他電話鈴聲一次次擊落我的傷心,沉入淵底。

“對不起,我想你是看到了。但你要相信我是因為你才會離開她。我知道你是愛我的,給我個機會彌補你。晴,我不要你離開。”

最後一滴淚滑落,刪除短信。換了號碼,大夢醒來,永失我愛,茫茫人海,就此掩埋。

關閉思緒,隨著舞曲躁動,姚香影按捺不住跌跌撞撞的身體隨音樂起舞。

曲終人散,我意識模糊的送她回家。清醒的聽到她一直唱著:我感動天,感動地,怎麼感動不了你……

陽光初升透過窗簾縫照醒我還迷糊的眼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我不情願的扒開被子和堆積如山的小布偶,旁邊枕頭上散亂的頭發讓我突如其來的清醒。

“啊……你是誰?”我尖叫的有點蒼白無力。那人也被我嚇了一跳,噌的坐了起來。她揉揉有點血絲的眼睛顯得比我還驚訝。

我定睛看著這熟悉的臉,昨晚的一幕幕才漸漸恢複在我的意識。“我記得我送你回家了啊?你怎麼出現在我家?”

“我也不知道呢”她被我問的一頭霧水,“何況你不知道我家在哪呢,我記得我沒告訴你。”

或許有那麼一種感情,它來的總是那麼突兀,來不及準備。

“哦,那你睡的好嗎,昨晚你喝了很多。”“挺好的,隻有喝醉了才不去想,而且很好睡,謝謝你”。說這句話時,她讓我心疼。像是心疼多年的朋友受到過創傷一樣。

我瞅瞅電話,又讓我突如其來的驚訝。時針不偏不移無情的指在8:00,“啊,要遲到了。”

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穿戴整潔,雷厲風行的洗簌,希望時間就此靜止等我幾分鍾。那她怎麼辦,我該如何消除我的顧慮。人有時候就是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不好意思,初晴,我能這樣叫你嗎?”等我蓄勢待發她也整理好了。

“怎麼不可以呢,我很喜歡交朋友,隻要你不介意就好。”我沉穩的夾雜著匆忙。

她留下她的電話號碼在我的便簽紙上,說有事可以電話她,也真摯的希望我們可以是朋友。

看著遠去的她,我心裏一陣陳雜。關於她的一路艱辛,我感同身受,這種感覺如此強烈和真實。河岸的柳枝等待著春天,我想像我們這種經曆傷痛的人也在等待春天吧。

“秒針轉動DiDiDa小小時差DiDiDa……”那個號碼熟悉的讓人心痛,陌生的讓我無暇顧及。我的忍耐終於抵不住他的執著,“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希望別在騷擾我。”我仇恨的決絕。

“是何豆豆告訴我的,晴,回來我身邊吧。”那邊的聲音低沉,我按掉了電話。

來不及言其他,何豆豆,你個呆瓜。你不是去了濟州島嗎,回來先不通知我,你也不知道我們在你走的這段日子裏發生了什麼。通過郵件發給你我的新號碼,你居然收到也不應一聲,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

心裏這樣發泄著,但我知道不知者無罪,而且聽見她回來我的欣喜超越了那份無以言說的沉悶。

何豆豆,鄙人出來混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家境優越童心未泯,每天和幼稚園小孩混在一起。“園長好,xx欺負我”,總是這樣招呼著她,她樂此不彼的傾聽我的心事。富二代是她的專有名詞,不可侵犯。

心裏盤算著,等我下班怎麼收拾你。要不宰你一頓大餐,要不你的LV包借我背幾天……我鄙視自己齷齪的想法,我總是有些勢力的想法,樂此不彼。

老板那地中海發型,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頓時把我的思緒淩亂了一地,我夾著尾巴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