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小天地第三層:心中墳裏的那株古樹外因為姬天行用二哈給予的異寶導致所有來參加帝下之都試煉的人族都暴露了身份,導致一片混亂。而古樹內部,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媧皇小天地內的這柱古樹因為外表看起來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所以所有人第一眼都會一位古樹裏麵除了年輪不可能有其他東西。但是恰恰相反的是,這株看起來生機勃勃的古樹裏麵竟然是中空的。
之前在古樹外麵,那具被古樹巨大的根部托起來了的棺槨此時就藏在這株古樹裏麵。棺槨上,二哈再檢查了一遍棺槨上麵的法陣,確認無誤之後,徹底放下心來。
待在一旁的媧皇殘魂,隨手招出一道光境來,光境上展示的正是古樹外麵此時的情況。
媧皇殘魂看著還在古樹外的巨陣中接受所謂的媧皇傳承的狐鳴,幽然歎了一口
氣道:“可憐的孩子。”
二哈頭也不回的道,“這蒼穹之下,誰不可憐?是幾乎滅絕,不得不遠走外界的,東躲西藏的三神獸不可憐,是被困在域外星空之外的盤古大神不可憐,還是被鎖在鎮魔淵內的四位人族大帝不可憐?”
二哈說著,抬手指了指蒼穹之上,“隻要天地萬劫鎖還掛在洪荒所有生靈頭上一天,洪荒之內,連一株草木都可憐!”
“太古時代,三神獸挖斷了萬物本源之脈,以為洪荒眾生靈就此解脫了。遠古時代,盤古大神斬斷了天路,以為洪荒眾生靈從此無憂。上古時代,四位人族大帝神魂俱鎖鎮魔淵,結果呢?”媧皇幽幽歎道
“一道天地萬劫鎖,鎖的三神獸不敢回來,鎖的上位妖靈幾乎全部沉睡,鎖的人族各大古老世家全部駐紮在域外。鎖的現在我要親自送我曾經愛過的那個人去死!”媧皇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其激動。
二哈苦笑一聲,“上一世我和赤帝交好,這一世又是看著他長大的。若說不到萬不得已,誰能忍心看著他去送死。不過路是他自己選的,再說有你的媧皇聖果,他也不一定死啊。”
“所以我在賭啊。”媧皇眼眸裏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情說道,“賭贏了,他心裏有我,所以,他必然活不下來。賭輸了,他活下來了,我的心也徹底碎了。這縷殘魂,也就可以帶著所有的遺憾就此消散了。”
麵對此情此景,二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悶頭半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光境之中。
哄然一聲響徹蒼穹的巨響炸開,仿佛是一顆流星撞入了地表之中,震動的整個天地都在晃動。
抓著蘇流年的那個鸞鳥部族的返真境界的妖靈,此時喉嚨被薑炎死死的扼住,雙手雙腳不停的掙紮。
“我剛才叫你放手你沒有聽見嗎?!”薑炎將這個鸞鳥部族的妖靈舉起來,拉到眼前,雙眸裏的怒火仿佛要將這個鸞鳥部族的妖靈整個焚燒幹淨。
“薑,薑炎?!”蘇流年能想到任何人會過來救她,唯獨不會想到是薑炎。眼前這個薑炎既讓他熟悉又讓他陌生。
自從薑炎踏上了前往飄渺湖的傳送法陣之後,此後蘇流年總共也就見過薑炎三次,第一次是帝下之都的中央廣場。那時的薑炎除了多了一點經曆磨難之後帶來的成熟,基本和印象中的那個看似無憂無慮的大男孩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