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她是小孩子那麼好哄?什麼都不懂?
安白把自己的襯衣已經全部解開,現在能看到他果著胸膛,上麵都是抓痕,還有其他可疑的痕跡。
他本來皮膚就很白,現在那些紅中帶紫的痕跡,愈發的看起來滲人。
夏茗看到這些痕跡的時候,是震驚,然後就是羞愧了。
這一看上麵的痕跡就知道是昨晚上的功勞,總不能說,這些痕跡是安白自己給自己撓的吧。
他應該還沒有這麼變1態。
答案很顯然是誰了。
她又想裝死了。
安白把她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抹不壞好意的笑,“哦……你看到這些還說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不說話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可是當他一說話,哪點愧疚沒有煙消雲散了。
夏茗被他激得一怒,挽了挽袖子,那雪白的手腕處,正有幾個青紫的痕跡,“別告訴我,這些是我自己夢遊掐的?”
又扯了扯自己衣領,露出裏麵大片雪肌,隻是上麵現在也有很多可疑的草莓。
“還有這些,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弄的,現在還痛。”那種火1辣1辣的感覺,真的時刻提醒她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剛剛才說是你夢遊掐的,後麵又說王八蛋,你這樣真的好嗎?”安白好笑的看著她。
“……”要是眼神能殺死一個人,安白估計已經死透了。
“好了,別鬧,我們先吃飯。”聲音很溫柔,就像是在哄著發脾氣的請人一樣。
“誰鬧了,是你在鬧吧,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卻搞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一樣。”
安白又嗤笑的低低笑了起來,“怎麼我聽你的語氣,你好像覺得昨晚上沒有發生到哪一步,你很失望的樣子。”
“我去……你才失望,你全家失望!”夏茗一把推開他,看著那張笑靨如花的臉蛋兒,恨不得上去扇兩巴掌,笑得那麼燦爛幹嘛,晃人眼睛嗎?
“你身上有痕跡,我弄的,我身上有痕跡,你弄的,這樣還能說明我們沒有關係嗎?”安白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
夏茗的腦袋再次短路,有些迷惑的看著安白,臉上有著認真和嚴肅。
“夏茗,我們是成年人不錯,但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你昨晚上那樣對我,怎麼也該給一個說法吧,現在想穿上衣服就走人,是不是太傷人心了?”
安白也收起了笑容,臉上也很認真,聲音低沉好聽,可是聽上去卻有一種被人拋棄的味道在裏,在空曠的客廳裏麵,久久無法散去。
某人被他的話給雷得裏焦外嫩的,處於石化的站在哪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夏茗想,吃虧的是我,你在哪裏喊什麼冤?
一個大男人,不就是被抓了幾下嗎、
她還被全身上下都看光光了耶,都沒有說什麼,他居然還有臉在哪裏討要說法?
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