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著身體的本能,隻想得到更多,隻想排列內心的燥熱。
伊水香也享受在這一刻的柔情裏,有些沉溺。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不暢,才放開彼此。
額頭抵著額頭,眸子中隻有彼此的影子,還有一種化不開的情意。
“怎麼不繼續了?”伊水香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問道。
雲希摟過她的肩膀,挑眉,“怎麼?想我繼續?”
“你知不知道半路喊停,很傷身的,不光是男人,女人也一樣。”她可是醫生啊,這心裏的火氣老是發泄不出來,能不傷身嗎?
兩人拿證也有那麼幾年了,可是除了偶爾親親抱抱之外,可什麼都沒有發生。
剛拿證的時候吧,她是沒有啥想法,因為本來就是權益之計才拿證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婚了,所以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才好,以後大家還能沒心沒肺的做朋友。
要真是發生的什麼關係,再分手還能做朋友嗎?那是有多為難自己啊。
反正她是一個不會為難自己的人,所以還是把不利於自己的因子扼殺在搖籃。
後來,她的心境慢慢得轉化,他這些年為自己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就算是再冷的心,在這麼多年後,也捂熱了
再加上,他們本來就青梅竹馬,最熟悉的人,所以她慢慢的也付出了真心。
但是後來,每次兩人親熱,都是點到為止,這讓她火氣很大啊。
雲希隻是深深的看著她,並沒有開口說話,眼裏劃過什麼東西,眨了一下眼裏,隻是無聲的在笑。
不是嘲笑,而是喜歡的笑。
伊水香見他不說話,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臉色一變,馬上抓過他的手腕,掐指把起脈來。
“你不會是不行吧,放心,你也別怕,有我呢。”
雲希聽了她的話,臉色一黑,把手拿了回來,“想什麼呢,我正常得很,絕對可以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阿希,我給你看看,又不是笑話你,你幹嘛呢?”
伊水香還是覺得他可能是有難言之隱,現在在自己麵前撐著麵子罷了。
雲希看她模樣,剛剛被人懷疑的鬱悶葉一掃而黃了,低低的笑了起來。
再次摟緊她的腰,他不想嗎?都想得痛了,可他想給她最好的。
“水香,我愛你,也不知道從那天起愛上你的,反正從我有記憶以來,你就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那一部分,我要給你最好的。”
“不光是物質,不光是愛情,我還要給你最好的婚禮,我們的第一次當然要放在洞房花燭夜。”
他在準備這個婚禮很久了,自從他們來到京城,他就在幻想婚禮。
雖然他的表白不是那麼煽情,可還是把她狠狠的感動了一把。
在全世界都拋棄她的時候,有人說愛你,相信不管是誰,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婚禮?”他居然要給自己婚禮。
她不是沒有幻想過,隻要是一個女的,或多或少都會幻想過自己的婚禮吧?
是傳統的鳳冠霞帔,還是潔白純淨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