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給劉璐去了一個電話,讓她回來。
做完這一切,他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叫來了自己的副官,讓他去查一個人的資料。
這個人,名字叫做,張嘯天。
隻不過一天之後,他拿到的隻是輕飄飄的一張紙,上麵打印著幾個大字:
絕對機密:SSS級。
葉軒滿臉黑線,而他的副官,則是滿臉苦笑。
心想,這是什麼人啊,葉軒這樣的北方大佬竟然都沒有查看這家夥資料的權利。
三天中,他不知道找了多少關係,打了多少電話,沒想到,居然找不到關於張嘯天的一丁點線索。
這事情,還真是奇了個怪了。
副官心中嘀咕道。
而這時,葉軒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葉軒本來正心焦不耐煩的看著那張紙,此時一來電話,他頓時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電話。
掃了一眼號碼,原本怒氣衝衝的葉軒忽然就蔫吧了下來。
那個號碼,是陳老的。
像隻鵪鶉一樣的縮著頭,葉軒拿起了電話,滿臉諂媚的笑容。
“陳老,您找我有事?”
“查張嘯天的那個家夥是你吧?別白費心思了,那不是你能摻和的事情。”
陳老的語氣有些不悅,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葉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揮了揮手,讓副官退下。
“神秘的小子,你要是能救下鷹隊,我就欠你一個大人情,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張嘯天並不知道自己竟然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讓北方總軍區大司令都受到了責怪。
他現在正藏在一棵大樹下,百無聊賴的監視著樹下的幾個人。
這些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圍成一圈蹲在樹下,好像是在低聲商量著什麼。
他們以為沒有人會聽到他們說話,殊不知樹上的張嘯天已經把他們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一群島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要說和那什麼鷹隊沒關係,打死我也不信。”
張嘯天躲在樹上嘀嘀咕咕的說道。
“還說什麼要報仇,要埋伏,看起來對方應該就是那群倒黴孩子了。”
當日張嘯天下了飛機,一看大森林,就差不多明白了自己有裝備忘記拿了。
就在他呆在原地等著劉璐給自己送裝備的時候,卻看見一群黑衣人有些狼狽的從神農架裏衝了出來。
那群黑衣人嘴裏罵罵咧咧的,張嘯天仔細聽了聽,頓時就樂了,好嘛,這是一群島國人。
要說張嘯天怎麼能聽得懂島國人的話,這很簡單。
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天才。
張嘯天不光能聽得懂島國話,還會英語法語德語俄語等等等等一大係列的外語。
按張嘯天的話來說,就是總是出門在外做任務,不能還帶著個翻譯吧?
沒有猶豫,張嘯天直接朝著那群黑衣人衝了過去,又喊又跳的把他們嚇得衝回了神農架之中。
他倒是沒動手,心想著靠這群人找到失蹤的鷹隊。
果然不出他所料。
被逼回神農架的幾個島國人“聰明”的認為,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隻有控製了裏麵那隻華夏小隊,才能活著出去,因此開始製定計劃圍攻。
終於,那群島國人開始行動了,張嘯天頓時精神一震,找到那幾個負責埋伏的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