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南夢想著,一隻手穿過她的脖頸,隨後溫熱的胸膛便貼了上來,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南夢頓時睜開了眼睛。
“師…師父?”
“這樣暖和些了吧?睡吧。”
“師父…我們這樣…不太好吧?”南夢小聲的說著,
“反正又不第一次了,難道徒兒想忤逆為師?”
“呃,沒…沒有……”
南夢小聲的說完,一臉為難的閉上了眼睛,抱著尊師的心理完全屈服於藍玉的淫|威之下。藍玉勾了勾嘴角,一臉的笑意,嗅著南夢的發香,滿足的閉上了雙眼。
枕在藍玉的胳膊上被他圈在懷裏,南夢舒服了不少也暖不少,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木屋,藍玉便睜開了雙眼,他看著像貓咪一樣窩在自己臂彎裏的南夢,心情莫名的舒暢,又抬頭看了看床上同樣還在酣睡的易千勳,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起來。
藍玉走到門口抻了個懶腰,然後去了廚房,在他輕輕關上房門後,床上的易千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麵色平靜卻帶著些許思考。就在這時,南夢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費力的睜開眼皮,一副沒有睡醒的迷蒙樣。
不知為何,南夢總覺得頭昏腦漲,渾身乏力而且四肢發冷,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夢兒醒了?臉色臉色如此蒼白,可是身體不舒服?”
南夢聽到易千勳的聲音,便爬了起來,說:“沒事的,千勳不用擔心,可能是昨夜下雨,染上了風寒。”
南夢邊說邊疊好了被褥,收進了櫃子裏,然後走到走到床邊,坐到了床沿上,掀開被子看易千勳的小腿。“這腫脹竟然能消退如此之快,師父的給的藥果然不一般,不過還是很疼吧?在堅持幾天,過幾天可能就沒那麼疼了。”
“恩,不過夢兒應該關心自己才是,一會兒拜托藍公子進城捎幾副去風寒的湯藥吧?。”易千勳看著南夢的臉色,十分擔憂,“對了,修芷正夫怎麼樣了?藍公子昨晚可是打探到什麼消息?”
“沈修芷被唐霜秋扣在了衛軍統領府,暫時無性命之憂。”
“那就好。”
南夢蓋上被子,捧起易千勳的臉摸了摸,發現這幾天他消瘦了不少。
“我去給你打點水淨麵。”
南夢說完站起身來向外走,就在馬上要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眩暈,緊接著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易千勳聽到‘咚’的一聲,做起身一看,發現南夢癱倒在地上頓時驚慌起來,撐起身子下床。
“夢兒!?夢兒!?夢兒你怎麼了!?夢兒!?”
易千勳的左腿還在隱隱作痛,根本吃不了力,他緊靠著一條腿,蹦了兩下就跌倒在地上,不小心碰到了傷腿,疼的咬著牙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他根本無暇顧及,眼裏隻有南夢,他費力往南夢的身邊爬。
就在這時,隔壁聽到動靜的藍玉快速的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炒菜的鍋鏟。一進門就看到南夢攤倒在門口,瞬間變了臉色,一把扔了鍋鏟把她抱到了床上探了一下她的脈息,然後回身把易千勳扶到椅子上。
“藍公子,夢兒怎麼樣?”
“易公子不必驚慌,她並無大礙,可能是這些天屢遭變故心思太重,加上體內寒氣入侵,才一下子病倒,我現在把她體內的寒氣逼出來,相信她很快就能醒過來。”
聽到藍玉著的話,易千勳終於鬆了口氣,但目光一直緊緊地鎖在南夢的身上。藍玉把南夢扶起,盤腿最在她的身後,運功將自己的內力注入南夢的體內,替她逼出寒氣,隨後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床上。然而就在剛剛的過程中,藍玉好像發現了什麼。
屋子裏的兩個男人都各懷心思開始沉默,屋子裏一時間變得靜悄悄的,過了半響,屋子裏麵終於有了動靜。
“咳…咳咳……”
南夢輕咳了幾聲,扶著額頭坐了起來。一見她醒了過來,易千勳和藍玉皆是麵露喜色。
“夢兒,你醒了,太好了。”
“徒兒,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藍玉床上的南夢若有所思。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忽然好多了,可是…渾身特別沒勁兒。”
南夢說著,忽然你發現藍玉的臉色十分嚴肅,而且看著打量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
“師父,為何這樣看著徒兒?”
“徒兒,實不相瞞,為師剛在在運功替你逼出體內寒氣的時候,發現你體內潛藏著一股十分強勁高深的內力,不過被你的筋脈被封住了,這一股強大的內力靠封鎖筋脈壓製在體內,勢必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為師猜想…這就是你這些年來體弱多病的原因。不過,到底是何等高人將這份內力封存在你體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