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宮宴上的人是怎麼鬧哄哄的,木流觴作完妖之後早就一身雲淡風輕,甩甩袖子回到流觴宮了。
“主子你沒事吧!”水靈靈急得眼睛發紅。
木流觴得意的仰頭,“開玩笑,你主子我是毒祖宗,一個東淩國的人全毒死了,我都還會活著的。”
“沒事就好,可把我們嚇壞了!”水靈靈長得很是英武,不是吳江紅那種還能看出幾份女性特質的英氣秀麗,而是更靠近男人的健美,這一耷拉下臉來,紅著眼睛……顏控症中期木流觴閉了閉眼,根本沒辦法看啊。
她都辣麼努力幫水靈靈修美顏效果了,平時看著還行,一傷心起來,那臉簡直沒辦法看啊。
木流觴隻能安慰道,“別擔心,我就是覺得這點心裏放點毒,味道還挺帶勁兒的,我要是真問平南要點心方子她肯定不能給啊,正好裝病,丹藥師把成份說的清清楚楚的,多好。對了,你們想辦法給我弄點火藤來,我蠻喜歡這種火辣辣的味道。”
麵對木流觴一臉回味,幾個人都覺得自己擔心好多餘,各自走開。
隻剩下水靈靈道:“我這就去家裏庫房裏找一找。”
“有多少拿多少,你給我做菜的時候放點。”木流觴認真地道:“一定要多放點。”
肚子很疼,不過沒關係,疼過之後,她會變得更強大,她堅信她家的小慫貨肯定有一天會不再畏懼火焰。
至於平南長公主嘛……這帳咱們慢慢算!
平南長公主都快要氣瘋了!
老大老二不送她,也就算了!她也沒指望這二個會送她,但自己親弟弟也不來送了,這可是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帝都貴女圈子裏的一些潑辣有為的姐妹淘們也紛紛派了下人來說,昨天中毒了,現在餘毒未清,身子到處都疼不能來送了,大嫂三弟媳婦根本連貓影兒都不來張一下!
簡直是豈有此理!
送嫁的隊伍稀稀拉拉的,那模樣真是惹人笑話。
最後還是派了一位德高望重的皇族平西王爺送親,平南長公主抱著皇後,平生首次哭得淚人兒一樣,讓淩皇也軟了心腸,倒是臨末了又加了些嫁妝,這才打發了這個不省心的女兒。
他心裏也是怪的,三兒子去找獸火也就算了,畢竟修煉的事是比姐姐重要,這倒是能說得過去,但三皇子妃也不來就是太好了。
昨天中毒之後吃了解毒丹還不是早就好了,裝模作樣的居然敢對自己大姑子使氣,不過就是一個廢物,多得了二個藥方子有什麼了不得的,這藥方子又不是她想出來的。還不是丹王那個老不死的又在利用這個孫女兒下一盤棋。
做為棋子而不自知,反而自以為是的自稱自大,果然是個蠢貨!
其實淩皇真是冤枉木流觴了。
她根本不是心眼小不來的,她是心眼小到極點去打埋伏了才不來的!
昨天那個仇,她絕對不會因為沒送親就能抹去了,她的心眼,越比淩皇認為的還人小上十倍。
鐵定戟覺得有些無語,“埋伏在這裏是不是太囂張了,這裏離帝都不過一天的路程?”
木流觴哼笑:“白癡,早打劫早回家啊,要不然我辣麼多天不在流觴宮,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鐵定戟道:“所以說主子你本可以不來的,這種小事讓我們代勞不就可以了?”
木流觴驚訝地道:“打劫長公主這樣的好事,多少年才能輪到一次,我怎麼可能讓給你們,隻要幹得好,這一票夠我們流觴宮享受好幾年的了。”
想到流觴宮的大吃貨碧水懸空,大家都了然。
流觴宮現在還不具備真正的戰宮的能力,也隻是比一個大的飛行靈器要強上一些,而接下來的修理,維護,改裝費用卻是高得讓三皇子也扛不住,他這次去秘境說是搶獸火,也存了去發一筆財的心思,因為想要建立起戰宮,那花費可是不小,到現在還沒有拿出任何的維修方案來也就是因為錢不湊手。
而對於三皇子淩天來說流觴宮是一個退步,並不著急,對於木流觴來說,這就是她的革命根據地,是她事業的開始之所。
弄到錢之後她就想馬上把流觴宮給建設好。
這筆錢,她勢在必得!
打劫什麼的,真的是再輕鬆不過的賺錢生意了。
特別是在這種規則就崇拜強權的世界裏更是如此。
新來的符師符合一很是鬱悶,他被煮了一天之後,就被告之自己成為殺戮者二年了,爹死娘改嫁了,媳婦跟人跑了,兒子跟人姓了,現在自己也被符家賣給了三皇子妃換二個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