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城市,早已鍍上一塵薄紗,月色朦朧,多數人早已沉溺在美夢之中。
然而,在我的樓上……
“嘀嗒嘀嗒……”每個晚上,樓上都會傳來彈珠掉落的清脆聲。
這種聲音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出。
隻是這一晚,那彈珠聲卻更頻繁了。
試想,當夜深人靜之時,一陣陣空靈的彈珠聲傳來,嘀嗒嘀嗒……那是一種詭異,驚悚的感覺。
聽著這詭異而頻繁的彈珠聲,我的睡意早已全無。
心裏窩著一惱火,我決定要上去投訴那戶人家,大晚上的玩彈珠嚇不嚇人啊!
話是這樣說,不過這大半夜的要上樓梯也挺瘮人的,特別是樓梯轉角那一刻,鬼知道會不會碰見什麼東西。
還是戴著耳機聽著歌上去吧,我思韻了一下。
我吞了口口水,緩緩的扭開門柄,“哢擦。”鎖芯發出冰冷的聲音,在樓梯上回蕩。
不知是否樓梯長年累月的不見陽光,此刻我竟感覺到一絲絲寒風回繞於我。
“踏踏踏……”每上一格梯子,那腳步聲都會回蕩在梯子內,使得那腳步聲似乎多了幾聲,如同有個我看不見的東西在伴隨我走路般。
還好,這一路都是有驚無險的走過了,我也到達了我的上一樓——八樓。
“有人嗎?”我敲打著我樓上鄰居的門。
八樓這戶人家也真是的,貼了個大頭佛對聯在門口,這也不是重點,重點而是那大頭佛的兩隻眼睛的位置竟然被挖空了,顯得特別靈異。
正當我繼續腦洞大開的時候,門緩緩的打開了。
隻見裏麵探出一個女人的頭來。
那女人披頭散發,看不清大體模樣,隻能察覺到哪臉色似乎非常蒼白,她正歪扭著頭,以一種奇怪的角度看著我。
大姐!你知不知道這種出場方式會嚇死人!
不過我當然沒說出來,我還是非常有禮貌對那女人道了聲你好。
“阿姐,你們家是不是有人在玩彈珠啊,滴滴答答的,影響到我睡眠了。”我一邊微笑著,一邊發出疑問。畢竟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關係還是不要弄得太僵硬才好。
那女人繼續歪著個頭,繼續以奇怪的角度看著我,可是卻並沒有回答我。
我與她就起來以這種奇怪的角度對視著。
空間瞬間寧靜下來,寧靜的令人窒息,仿佛帶著一個絕望的味道。
最終,還是又我先打破了沉默。
“這個……大姐……”我還沒說完,隻見那女人拂起頭發,正以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我。
這女人是心理變態吧!我當然沒說出來,在心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