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我可愛的學生們。”
喬治輕而易舉的如此說著,輕鬆隨意的一笑,也沒看見有什麼別的動作,隻不過是右手輕輕的一揮,似乎就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立刻出現在了賈斯丁的身體的下方,輕輕的將賈斯丁的身體給托了起來,任永長看見喬治露出的這一手卻是不禁微微的一愣,在任永長的記憶,以及俠門的先輩們的記憶之中,對於這樣的技巧始終是一片空白,在過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一時之間不禁愣在當場。
但是更加讓任永長感到壓抑的,卻是來自於自己身邊的那些目光。
任永長很清楚,雖然喬治的說法的確是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理由,但是也同時是把自己和喬治綁在了同一條線上,雖然說學院的學生的確是有必要聽從教師的話,但是卻也並不是說非要完全的唯命是從。
而顯然在任永長身邊的這些人,對於學院的那些規矩在平日裏也是屬於相當不屑的。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發生在學院舉辦的這個所謂的比賽之中做出攜帶規定以外的東西的事情了。
現在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任永長在心中如此詢問著自己,但是卻也得不到一個回答,不論是上去,還是不上去,對於自己來說都是一件難以選擇的事情。
不過很快,喬治就和賈斯丁一同在眾人的視線麵前消失不見,任永長也不再需要做出什麼選擇。
還是先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比較好,任永長暗暗的在心中思索著,回頭正打算對身邊的這些人詢問一番,但是卻看見了在伊芙臉上淡淡的淚痕。
一時之間任永長不僅微微一愣。
“大姐頭,難道我們真的就不能采取別的什麼辦法麼?”
一旁的一人直接問道,伊芙卻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斯普德卻是直接一把抓住任永長,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在任永長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小子,我們現在來聊一聊。”
任永長輕輕的點了點頭,隻是不知道斯普德到底會怎麼做,在任永長的記憶之中,一般如果有人和自己這麼說的話,實際上的意思應該是要修理自己一頓。
隻不過自己先前的作為,回想起來,任永長自身都是有些不齒,如果斯普德真的打算對任永長這麼做的話,任永長的心中反而會感到一絲絲的安慰。
畢竟這樣一來的話,任永長心中的負罪感至少會消失那麼一點點。
但是斯普德並沒有對任永長做什麼。
靜靜的帶著任永長在校園裏走著,任永長雖然不知道斯普德的打算到底是什麼,但是也知道斯普德如果找自己肯定也不會是能夠在眾人麵前直接說出來的話。
斯普德麵色凝重的帶著任永長在學院裏麵走著,直到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房子附近,斯普德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存在的環境顯然是讓斯普德感到十分滿意,見四周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斯普德也不再繼續行走,隻是轉過身來看著任永長輕輕的歎了口氣:“實際上我很清楚你先前的行為並不像喬治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