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在這個隊列裏麵並不存在。
隻有一個解釋。
馬科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步調,甚至於在普通的日常生活之中也是采用這樣的習慣。
而根據俠門傳承的記憶來看,如果不是經曆過許許多多的生死戰鬥的話,絕對不會養成這樣的習慣。
這個人不可小看。
任永長在心中暗暗的下著結論,一旁的賈斯丁卻依舊還是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顯然這一次賭輸了讓他感到很失望,一路上居然都沒有多說什麼,不像平常的時候說個沒完沒了。
而身邊的人似乎也對於任永長並不抱有什麼特別大的興趣,也不理會任永長,就這樣一路上安靜的到達了指定的地方。
任永長這一組並不是最早來到這裏的,這個地方也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排列的整整齊齊的,似乎是在等待著檢閱一般,但是仔細一看的話,實際上隊列裏麵的人幾乎都是在無聊的打著哈欠或者做著別的什麼事情。
顯然所有人都對於這個所謂的開學典禮並不懷抱著什麼興趣。
既然全部都是一副十分輕鬆的樣子,任永長也不禁鬆了口氣,看起來這裏似乎也並不是那麼難呆的地方,如果讓任永長站在一個地方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卻又一點也不許動的話,是無法忍受的。
不過還好,鄧諾普似乎也並沒有要讓所有人等待很久的意思,一開始就已經坐在了台子上麵,見任永長向這邊望過來,鄧諾普點了點頭。
馬科斯在把所有人帶過來之後,就一直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任永長卻發覺實際上馬科斯一直都在暗地裏不斷的打量著在場的這些學生,甚至包括台上的鄧諾普。
“終於扳回一把了!”
身邊突然傳來一聲激動的大叫,不由得嚇了任永長一跳,按住還要繼續大喊的賈斯丁道:“又怎麼了?”
“嘿嘿,我就知道,今年一定會來這個地方的,這樣一來的話,我就已經有十個金幣了,先前輸掉的那一個,不足掛齒啦。”
賈斯丁笑著說道,任永長卻是有些無奈的指了指四周的環境,賈斯丁這才反應過來,訕笑著不再言語。
“咳。”
台上的鄧諾普輕輕的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不過倒也不以為怒,似乎早就已經知道賈斯丁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得了,但是隨即鄧諾普又皺了皺眉頭:“喬治怎麼還沒有來?他到底在幹些什麼?明明知道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遲到也就算了,現在難道還想缺席?”
聽見鄧諾普的話,任永長心虛的低下頭,不過好在鄧諾普似乎也隻是隨意的一提,接下來就開始了長篇大論。
雖然鄧諾普在台上講的激情澎湃,但是任永長在底下卻是感到十分的無趣,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開學典禮隻不過是一個讓院長在上麵重複一些諸如“振興學院”之類的話,不過這種東西不是光靠說說就能成功的,尤其是在一個已經沒落的學院,僅僅依靠一兩個較為優秀的學生是根本不可能做成什麼的。
任永長不相信鄧諾普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一旁的賈斯丁卻是悄悄地拉了拉任永長的衣袖,低聲問道:“對了,差點讓我給忘了正事,昨天晚上,你吃麵,是不是也得給我口湯喝啊?”
“什麼麵……”任永長頓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一想到賈斯丁到現在還認為自己和一個女孩玩了一晚上,隨即就有些理解了,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昨天晚上那個女孩一開始就跑掉了,而我隻不過是在學院裏麵遊蕩了一個晚上,你會不會相信?”
“你說呢?”
賈斯丁眯著眼睛看著任永長,一臉的不信服,任永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正要再說,卻是心中一驚。
周圍什麼時候安靜下來了?
這個時候任永長才發現,隻不過是自己和賈斯丁說這麼幾句話的功夫,鄧諾普就已經發現了自己和賈斯丁,在台上看著自己,馬科斯更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任永長不禁有些恐懼。
“那邊的那兩個同學,請到台上來。”
“慘了。”
任永長苦笑著,隻得無奈的和賈斯丁一同站到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