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不僅僅隻有這麼一個方麵。”任永長皺了皺眉頭:“事情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根本就一無所知,就算知道對方有可能在二個月之後的大賽上做些手腳,也於事無補,所以……”
“所以,所以!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看著任永長優柔寡斷的樣子,方書有些鬱悶起來,惡狠狠的吼道:“要去的話就趕緊準備好!不去的話也說一聲,別在這裏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如果你這麼說下去能夠起到什麼作用的話,那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也未免太過於簡單了一些。”
“嗯。去,當然是去。”
任永長點點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一些東西,換上一身黑衣,四處看了看,趁著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偷偷摸摸的出了西克斯學院。
不過希克斯學院也就隻有一牆之隔,輕輕鬆鬆的就走到了希克斯學院的圍牆後麵,說來也是好笑,這個國度似乎並不擔心有人能夠從牆的那一頭翻過來,所有的牆麵都設計的較為低矮,不過這卻也給了任永長便利。
“衝啊!殺啊!”
方書卻是興奮的有些莫名其妙,不住的叫囂著:“血洗整個帝都!”
任永長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理會方書所說的,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這麼興奮。
試探著在希克斯學院之中左右打探了一會,的確如同任永長預料的那般,希克斯學院根本就沒有設立任何的防備,一切都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麵。
這的確給任永長的進入帶來了不少的方便,但是顯然也有不少的麻煩。
至少,任永長原計劃之中的抓住一個希克斯學院裏麵的人問出想要的信息很明顯也就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了。
抓普通的學生?萬一抓住的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怎麼辦?
“任小子,小心點,這裏麵有幾個強大的氣息已經發現你了。”方書低低的提醒道:“雖然現在他們還沒有什麼動作,但是很難保證等一下會發生什麼,隻不過想比他們也對於你有點好奇,快點找到那個囂張的二世祖,隻要你和那人交上手,這些老家夥知道你的目的,出手的時候必定會有所考慮,甚至完全不出手都是有可能的。”
“但願如此吧。”任永長淡淡的回答道。
囂張的人總是比較顯眼,隻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任永長就已經找到了斯耶。
此刻斯耶正好就在希克斯學院裏麵的一個地方,身邊跟了不少的人,極其囂張的在校園裏邊走著,不過很顯然就算是斯耶此刻身邊的一些人之中,也有著不少的對斯耶有著什麼想法的人存在……
“找到了……”
看著眼前的斯耶,任永長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一旁的樹林裏麵,如果一開始就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存在的話,那麼就不好玩了……
“xx的!今天那個小子,隻不過是一個沒落世家的子弟,居然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要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他,我這臉麵日後還往哪兒擱去?”
斯耶罵罵咧咧的在一群人中間說著什麼,似乎是關於今天中午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什麼人然後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之類的事情,很明顯斯耶身邊的人對斯耶所說的這些東西都並不感興趣,對於斯耶的問答也僅僅隻限於那麼幾個固定的詞語。
任永長看著斯耶的舉動,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看這斯耶便知道平日裏雖然斯耶作威作福但是在這學院裏麵真正的和斯耶一排的人卻幾乎是沒有,就算是現在斯耶身邊的人,也隻不過是出於某種目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毫無顧忌的在斯耶麵前露出那麼露骨的表情來。
“我跟你們說,這個小子還不算是最有意思的,最有意思的還是上次在魔法公會的那個小子。”
聽到斯耶的這句話,立即引起了任永長的注意,按理來說,上一次自己在魔法公會的時候,和斯耶的見麵可以說是讓他丟失了所有的臉麵,斯耶根本就沒有理由在這些人麵前提起任永長來,除非他已經無聊到了自我嘲諷的程度,又或者說,斯耶口中的那人是另有其人?
“你們都不知道,雖然那一次表麵上是我輸了,實際上卻是我故意輸的,誰都想不到,那個小子以上台居然就哭哭啼啼的跪在我的麵前,求我放他一馬,什麼亂七八糟的,正好那天大爺我心情正好,就沒有計較這種小事情,隨隨便便的就答應了,不過卻沒有想到,到現在學院裏麵居然還有那麼多人會那這件事情出來嘲笑我!真是可笑,難道那些人的腦袋都是長在屁股上麵的麼?都不知道好好想想,我斯耶,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